财政委员和枢密缘,这个机构从此没有较大的变化,一直持续到了1788年。
即便根特与布鲁日运河的水量充足了,17世纪中叶通过《威斯特伐利亚和约》和《明斯特条约》,西班牙承认了荷兰对斯海尔德河的封闭,幸好斯海尔德河源头在法国,但这同样意味着奥斯滕德——布鲁日——根特运河不仅仅是航运,同时还是荷兰共和国的国境线,尼德兰没有阿尔卑斯山、比利牛斯山、莱茵河这些“自然边界”,从布鲁日到根特的运河堤坊上建造了20多个堡垒。
只要根特的横坝水闸一关,这条“护城河”就会消失,至于为什么布鲁日和奥斯滕德之间的堡垒会荒废成这样,布鲁日其实也有监狱,而且还是中世纪时有名的大监狱,猎巫运动猖獗的时候里面人满为患,这些堡垒就成了临时监狱。
而且比起水流量不定的奥斯滕德布鲁日运河,布兰肯伯格斯法特河流量虽然小一些,却比较稳定,同样“矿路”虽然不如蒸汽机驱动的火车铁路,却比运河稳定多了,梅赫伦的“矿路”修成了,如果效果好,还是有城市愿意修的。
布鲁日会不会取代梅赫伦,成为法国在比利时的最高议会这一点谁都不知道,没人知道波拿巴在想什么。
哈布斯堡家族和英国人一样,将运河疏通成能让远洋船只进入,他却将安特卫普的港口变成一个不允许吃水太深的船进入的港口,要进入比利时运河系统只能用平底船。
根特也有接驳船和客船,它也是平底的,这一次他们从布鲁日出发去根特就是乘坐的它。万幸的是玛蒂尔达这次没有晕船,可能是因为内陆河的风浪比海上小一些,在船上她还有力气和爱丽丝一起看沿岸的风景。
很明显可以看出这一带要繁华了很多,每一个堡垒附近都会形成集市,有了集市就会有村镇,沿河修建的房屋二楼站满了人,他们好像预先知道船队要经过,纷纷站在窗口欢呼。
波拿巴一边向沿岸的人挥手,一边和海军部长说话,只有午餐时间他才有空陪她。
他胃口好了不少,可能是因为吃的是牛肉,也有可能是因为到了内陆,反正大海不适合他,对别人来说舒适的海船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上一次去埃及他就晕船了,这次他没有晕船,也有可能晕了,反正他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中途他们在阿尔特尔休息,14世纪根特人修的横坝就在那儿,它无形中成了一座桥,也成了一个交通要道。17世纪它就已经不在了,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船闸,同时为了方便远洋船只同航,运河上没有修桥,修了桥就等于限高,这样一来两岸居民过河就要乘坐渡船了。
那是那个时代的局限,桥不一定修成固定桥,还可以修成开悬索桥,就像有护城河的城堡,平时将门放下就是路面,战时可以收起来,这样既不影响运河航运,两边的居民也方便了,只是这条运河17世纪被扩宽了,建起来有点难度。
却还是要比泰晤士河要窄很多。
没必要修得像伦敦塔桥那样宏伟,还分上下两层,她记得伦敦塔桥用的是蒸汽机,伦敦大停电的时候就是通过那套展示用的传动系统才将桥面拉起来的。
有些传统需要保留,但现在已经不是中世纪了。
乔治安娜看着不远处的另一条船,格雷古瓦也在甲板上看风景,隔得太远,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她同样也不明白这个“公民神父”在想什么。
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要去罗马加冕,而不是教皇去维也纳给皇帝加冕,反对君主制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治理一群愚昧的人会简单很多,波拿巴却要使法国农民能在煤油灯下看到自己的权力——民法典,知道怎样生活,怎么样行驶和维护自己的权力,要不然他印刷它干什么?
先不说识字的人有多少,要让那些满脑子都是赶集的农民能坐下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