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希腊人不能抚养一个十分勇敢者的儿子,他必须从特洛伊的城头,那被阿波罗修建的城头扔下去。
得知这个消息时,安德洛玛刻哭喊着:最亲爱的儿子,我的无价之宝,你父亲的勇敢毁了你,但愿也有同样的决议落到他自己(奥德修斯)儿子的头上。
这是安德洛玛刻对奥德修斯的诅咒,事实上那个少年差点死了,如果他父亲再在卡吕普索的岛上多呆一会儿的话,“求婚者”们已经要动手了。
身处台风的风眼反而是一种宁静,在从布鲁日到根特运河上,昔日用来作为荷兰共和国边界的20座堡垒其实已经所剩无几,威廉三世去检查它们的时候就已经年久失修,法国人进攻的时候带了新的攻城机器,更是将它们给毁得差不多了。
问题是乔治安娜知道的真的不多,安特卫普的计划也是她到了这里才晓得的。他要干什么没人晓得,所以才派出美女间谍,琪亚拉不仅多才多艺,而且还会说意大利语,他们还独处了那么久,她套取到情报了?
前提是波拿巴要上当才行。
当她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他也回来了,正在看她留在桌上的“采购单”。
察觉到她出现了,他抬头看着她。
“你买那么多水泵干什么?”他问。
“给消防队用。”乔治安娜微笑着说“灭火用的水泵要有足够的压力和水量,你想要是水管里喷出来的水像小于廉的尿那样怎么可能浇灭大火。”
“你怎么不买点女孩买的东西。”他笑着放下了那张纸。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采访进行得怎么样了?”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怎么了?”
“美国禁酒协会你听说过么?他们觉得酗酒是一种有害行为,你用叶卡捷琳娜的啤酒政策是在纵容堕落。”
乔治安娜惊讶得张大了嘴。
“他们正努力将美国式的禁酒运动引入欧洲,而且还写了请愿书,要在法国成立禁酒分会,还有俄国。”
“难以置信。”她皱紧了眉“你同意了?”
他大笑了起来“只要不喝醉,为什么要禁呢?”
她想着怎么驳倒他。
“你听到了?”他忽然说。
“听到什么?”
“音乐。”他牵起了她的手“和我跳一曲怎么样?”
还没等她说话,他就带着她跳起了华尔兹,这舞他跳得越来越熟练了。
等那边的音乐停了,他们也停止了跳舞,他刚想低头吻她,她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为什么?”他摸着被打的脸问。
“我被打了。”她指着自己的脸“我刚才差点和琪亚拉打架。”
他得意得笑了,好像觉得两个美人为了他打架是件光彩的事。
“谁赢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你没听见吗?是‘差点’打起来。”乔治安娜假笑着“我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人拉开了。”
“所以只有你被打了?”他不满得说“那个拉架的人是谁?怎么不等你还手了之后再拉开你们。”
“对啊,所以我才打你。”她笑眯眯地说“你要打回来么?”
他无法理解地看着她。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精神错乱了。”
她垮着脸,刚想发怒。
“琪亚拉本来还有三个弟妹,但他们都被她精神错乱的奶妈给杀害了,所以她是家里唯一幸存的孩子,那个女人还坚信她的所作所为是送他们上天堂。”他叹了口气“你可别疯成她那样。”
“哦!”乔治安娜惊讶地捂着嘴。
“我跟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让那些流言传出去。”
“但我已经说了。”
“你说了什么?”
“我说,英国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