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的一位医生,这确实是一把好琴,可惜他可能是个好医生,却不是个好的乐手。”
“而你,是个乐手,却不是医生。”乔治安娜揶揄着说。
“我也会治愈人,用我的音乐。”演奏家说“告诉我刚才你的感受。”
乔治安娜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的音乐并没有带来疗愈,只给她带来了痛苦,就像用辣椒治疗牙疼和带状孢疹,那是不起作用的,只是暂时能麻痹人的感觉,同样的痛苦还会在“药效”失去后卷土重来,甚至更加严重,最终还是要找到对症的药,再不然就是把牙拔了。
不过,那就是墨西哥巫医,随着科学进步,他们被逐渐淘汰,而他们并不是唯一被淘汰的,除非科学走投无路,人们才会想起这些古老的东西,就像在垃圾堆里寻宝,没准能找到有用的。
“你叫什么名字?”乔治安娜问。
“让皮埃尔·迪波尔,很荣幸认识您,夫人。”演奏家说。
“你还会别的曲子吗?”乔治安娜问。
“您想听谁的?”迪波尔问。
“让我惊奇吧。”她微笑着说,转身走进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