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教皇都敢绑架的法国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事。
再说残忍、抗议,也不会改变任何结果。那些人的身份是捏造的,善良守法的市民不会同情入室抢劫的强盗,约瑟夫二世还把梅赫伦的城墙拆了,让这个安宁的城市变得不再安全。屋大维继承了凯撒的遗产后反复强调自己是凯撒的儿子,许多民众还记得凯撒这个保民官带来的恩惠,因此对奥古斯都的支持不遗余力。拿破仑作为被害者,大声质问那些大法官可以说是代表了人民,再加上他让奥地利平价兑换了公债,他不需要如勃艮第的玛丽那样通过妥协退让,换来市民承认。
关于法国农耕借贷的问题,比利时也有耳闻,教会图书馆里不只是有神学方面的书,八十年战争有12年休战期间,哈布斯堡大公阿尔布雷希特和伊莎贝拉打算回复荷兰起义期间造成的破坏,采取了手段刺激经济发展,尽管尼德兰没有恢复到战前水平,却也好转了,他们了一种让穷人有力偿还的贷款,以整治高利贷这个社会顽疾。
有人帮忙背书会轻松很多,但乔治安娜只要一想起差点在法国乡下被绞死的亚瑟·杨就觉得头上有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着,毕竟19世纪的人已经和17世纪的人不一样了,那时还是中世纪。
在那堆杂书里还有一本讲如何进行天气预测的,尼德兰的牧羊人从太阳的颜色、月亮的朦胧、云彩的形状、迷雾等等来判断天气,另外就是观察蚂蚁和蜜蜂,它们的异常活动也是天气变化的预兆。
那个时代的人甚至不敢领圣餐,因为觉得自己不够虔诚,罪孽太过深重,这些渴望涤罪的心造就了赎罪券的市场。甚至还有人用严苛的行为进行苦修,以求获得抵抗原罪的力量。
这其中包括鞭笞自己的后背,尽管现在不提倡了。
“这本书在中世纪很常见,您不需要那么紧张。”在阅读了乔治安娜手里的书后,大主教说道。
“没问题?”她不可思议地问。
“我见过比这还要糟糕的。”大主教轻松地笑着。
她干巴巴地笑着,有点为自己的“小题大做”而后悔。
“您不怀疑我说谎吗?”大主教问。
“什么?”
“我知道,您可以用魔法。”大主教说。
“我不会对你用的。”她平静地说。
“这是一种‘承诺’?您以后都不会对我用魔法?”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他。
“这个预言确实起过效用。”大主教接着说“巴巴罗萨在意大利语的意思是红胡子,它最早指的是腓特烈一世,他在帕维亚加冕铁皇冠,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并引导了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然而他没有到达圣地,更别提圣墓了。”
巴巴罗萨·海雷丁的胡子据说是染成红色的,而腓特烈一世的“红胡子”则是意大利的血染的,他进攻了六次意大利,并且还在自己的加冕典礼上将教皇哈德良四世宰了,不过他在第五次征服意大利时遇到了惨败,为了表示悔改,那个不愿意为教皇牵马的皇帝跪在地上亲吻了教皇亚历山大三世的脚。
也有人说他没有亲吻,只是签订了《威尼斯合约》,归还教产,同时不再插手教会事务。但腓特烈一世并没有死心,发动了第六次意大利战争,这时伦巴第同盟建立,目的是为了抵抗腓特烈。
腓特烈第六次对意大利战争失败告终,他对教会的影响力再次削弱,然后发动了十字军东征,东西方两位罗马皇帝空前绝后见了一面,然后德国人坐船到了小亚细亚。1190年在一个酷热的傍晚,68岁的老皇帝在过河时心脏病突发,坠河溺死,他的死被萨拉丁当作是安拉显灵。
“您为什么对这个预言那么在意?”大主教问。
“感觉。”乔治安娜回答“另外,我还有个问题。”
“您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