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真的死了。”阿不思说“有些事你无需如此介怀。”
她没有和阿不思争论这个话题,而是思考着为什么自己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魔鬼似乎会带来好运,到了星期天,创世神却要休息,就像《约伯记》里那样,如果没有神的默许,魔鬼怎么会让约伯不仅失去儿女,还让他失去了健康。
投靠魔鬼的阵营吧,它能让你过得很好,再看那个什么事都不干的神,供奉他,他半点好处都不会给你。
“谢谢。”
她看到一个摔倒的人被扶起来,这一幕让她感触良多。
“在霍格沃茨如果你需要帮助,只需要提出来。”她轻柔得说“但是在外面的世界不是这样,帮助不是理所当然的。”
你我虽然是陌生人,但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是感恩让她在即将走向深渊时没有堕落下去,虽然魔鬼对此很生气,还会给她来一下,让她尝尝什么叫“厉害”。
她觉得累了,不是因为她没有力气,而是因为她要应付那个不断闹出点事,好体现自己存在感的家伙。
你真惹人厌恶。
她缓缓睁开眼睛,她依旧身处那个被用来关盗猎者的城堡里。
她闻到了烧焦的气味,似乎百年前的那场大火过后产生的气味并没有散去。
接着她又想起了凤凰福克斯,它涅槃的时候她错过了,盆里尽是灰烬。
“你醒了?”
她看向说话的人。
“你怎么来了?”
迪洛克将一封信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
可是她现在没有读它的心情。
“打开看看吧。”迪洛克说。
“有一个古老的故事。”乔治安娜漠然得说“主教、国王和富翁下令让士兵杀死另外两个,他们会给予他想要的报酬,你不觉得和现在这三个镇的处境很像么?”
“三个镇?”
“博次福特、沃特迈尔以及奥德海姆,博次福特是公爵的猎宫,那里供奉着猎人的守护神,沃特迈尔是罗马教廷确定的教区,后来转给了女修院,而奥德海姆以后会住满有钱人。”
“你有心情跟我说这个,不想看信?”迪洛克说。
“我跟那些入侵者说饶他们一命,但你也知道他的。”乔治安娜困乏得说“我触犯了他的底线。”
“所以你觉得他一定生气了?”
他生气不生气有什么关系呢?
她无所谓得想着,阿不思喜欢甜蜜的糖果,似乎它能让苦涩的人生带上点甜味。以前她或许喜欢吃糖,可是一想到那是奴隶种出来的,蔗糖她就不想吃了。
“你喜欢威尼斯,他就真的试图从奥地利人那里索要过来。”迪洛克说“然后就有了西里西亚问题。”
她不动声色得看着迪洛克。
“你不觉得高兴么?”迪洛克问。
“为什么我要觉得高兴?”她反问。
“他很宠爱你。”迪洛克说。
这可能被当成一段“佳话”,留给后人们传唱,但它一点都不“实在”。
“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他的看法,你可以不用实现你的诺言。”
“我不是那样的人。”乔治安娜漠然得说。
“那你可真是自讨苦吃。”迪洛克说。
“也许吧。”她长叹一口气“毕竟我的生命中很难有好事发生了。”
“别那么悲观,拆开信看看。”迪洛克说。
“你没拆开看?”
迪洛克摇头。
“那你知道我写的信被人跟踪了?”
“那也比从你嘴里听说‘生命中很难有好事发生’好。”迪洛克没好气得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她觉得有很多原因,却列举不出哪怕一个。
“别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