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
“那你知不知道怎么定位的?”菲尼亚斯问。
“定位?”她反问。
“就像这个世界,它必然有一个‘原点’,通常它会是一滴水,在它的场域里会正常运行。”菲尼亚斯说。
“你怎么找到我的?”她问。
“这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菲尼亚斯冷冷得说“我那个不成器的曾孙,虽然他是个纯血叛徒,依旧是布莱克家族的后嗣,你知道听到他死讯时我多伤心吗?”
她仰视着他,菲尼亚斯俯视着她,就像大法官在看着囚犯。
“你就没有怀疑,为什么他在听到西里斯的名字后会那么激动?”菲尼亚斯问。
“你怎么知道……”她低语着。
“他谋杀了我的曾孙,让布莱克的血脉断绝,为什么我要告诉你们呢?”菲尼亚斯问。
她迟钝的大脑开始反应过来。
“阿不思·邓布利多将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了我们,让我们在合适的时候告诉你们,但他告诉米勒娃·麦格,画像不是真人,如果你愿意多在校长室来一趟,没准就有哪个热心为校长服务的傻瓜告诉你实情,但那时你恨他,对吗?因为你亲眼看到了他谋杀了邓布利多校长。”
“不!”
她的话音刚落,水开始上涨,几乎淹没她的脖子。
“我……我就在画框里,看着那个叫蒙格顿斯的贼,偷走我家里的一切,但我能做什么呢?我只是一副画而已。他还让我们保持安静,当那些小崽子跑到校长室里偷宝剑的时候,所以,我保持安静了,就像校长要求我的那样。”菲尼亚斯咬着牙说。
“还有雷古勒斯……”她吃了一口水,挣扎着说。
“别做梦了,他已经成为阴尸,永远留在那个山洞里了。”菲尼亚斯哭了起来“我的孩子们呐……”
而这时她已经沉入水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