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赫夫帕夫是公认的傻瓜笨蛋学院,这个流言无法停止。况且波莫纳当时还要忙着培养曼德拉草给那些被石化的人服用,所以她对于这种情况无能为力。
更何况她自己也不是个多么聪明的人,她脑子里乱哄哄的。
“所以,密室里的蛇怪是公的?他的翎毛被萨拉查·斯莱特林拿去当魔杖的杖芯了?”
漂亮的混血媚娃问斯莱特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长。
“当然!”斯内普理直气壮得说,就像他理直气壮得说呼神护卫猎杀者也可以召唤一样。
呼神护卫需要的是快乐的记忆,捕猎到猎物后会不仅当时感觉快乐,还可以举办宴会和舞会,想想以后就觉得快乐。
“但是……格拉普兰跟我说蛇怪是母的。”波莫纳说。
“她怎么知道的?”斯内普立刻追问。
“我不知道。”她捂着自己的头“我不知道!”
她急哭了,西弗勒斯却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用一种她没见过的眼神端详着。
“为什么不用大脑封闭术?”他用细语一样的声音问。
她没有回答。
“这次失效可和月圆没有关系,你和邓布利多在干什么?”
“没有……”
“说谎。”他凶暴得打断了她“你是不是喝了什么东西,除了火焰威士忌。”
是死藤水。
她心想着,可是这只是阿不思告诉她的魔药中含有的主要成分,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否则她不会连续几天都睡不着。
接着她感觉眼前的景物飞逝,她又回到了阿不思的校长办公室,阿不思将一小杯用高脚杯装着的液体递给了她。
她接了过来,紧接着凤凰福克斯发出尖利的叫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而福克斯正站在温室的一颗树上。
她没有问他是不是对她用了摄神取念,此刻她被他黑色的巫师长袍包裹,浑身都被围绕在鼠尾草的气味里。
“如果不知道他给你喝的魔药里面有什么,我不能确保复方汤剂还会不会失效。”他轻柔得说。
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她对他微笑着,他正看着她,他的眼睛就像是一面镜子,倒映着她的身影,不是莉莉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乔治安娜看着莱拉·布里克手里的魔杖。
它是蛇木的,上面还有一块小块宝石,一根红色的线从宝石开始延伸至杖尖,看起来非常精美,一点都不像从森林里随便捡起来的树枝。
“你惹上了什么麻烦,别人会把你囚禁在镜子里?”乔治安娜问。
“我不能告诉你,即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布里克笑着说。
&nratitude debt),你随时可以走。”乔治安娜冷漠得说“尤其你好像还有夜里跑进女士卧室的坏习惯。”
“这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波莫纳,当一个巫师救了另一个巫师,魔法就会在他们之间确立一个‘纽带’(certa &nnd),即便双方是最糟糕的敌人。”布里克说“因为这是人命债(life debt)。”
“我还是不理解,我怎么救了你?”乔治安娜说。
“也许这就是我出现的原因。”布里克笑着说,放下了魔杖“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为了避免误会,我会以狗的形态离开。”
她冷笑一声。
“我知道你顾及什么。”布里克说“有时我觉得你可以改变一下看男人的眼光,长得好看的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他说完就在她面前喝了一小口魔药,紧接着就变成了一条短毛大黑狗的样子,离开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