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大声呵斥。
“迷信就是谣言被广传后的新名字!”卡东平静得说。
这也是培根爵士说的,但她此刻不想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了。
“我不希望这件事破坏了治安和民心的团结。”她淡淡得说“只有公共秩序逐步恢复,才能让商业和工业活动能逐步恢复,诸位聚集在这里也是希望能让比利时再一次繁荣,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有些人附和了,有些人没有做声,但没有人发出反对的声音。
接着她又提起了制糖的事,她还是打算用奖励金来鼓励生产,虽然整个比利时国土全部用来种甜菜了也不够法国的消耗。
这一次顺利多了,尽管没有像根特那样有大主教帮忙。
此时她大概看出拿破仑治理强占地是什么套路了,难怪法国高官一个都不来。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她触碰了“规矩”,她很快就要和奥热罗一样一降到底了。
没有哪个将军或者军队,在没有拿破仑的同意下可以前往巴黎,只除了那帮从枫丹白露军事学院来的年轻军官。
这些战场都没有上过的军校学生津贴比一个普通的军官都要高35,凭什么呢?
他们被其他部队所厌恶,同时入读名额也对其他部队开放,大革命所崇尚的平等在这里是没有的。等把她送到与波拿巴回合后,他们就要去布洛涅,体验“水陆两栖”作战了。
酒会让人的心脏衰弱,游泳则会让人的身体健康,尽管科克沃斯紧挨着一条河,但因为河水肮脏,西弗勒斯并不会游泳,她甚至现在都不知道他会不会。
伦敦倒是有泰晤士河,但西里斯是不会跳泰晤士河里学游泳的。他和帕特里夏·林奈也算有点亲戚关系,在古灵阁当解咒员只是她的兴趣爱好,好像在斯堪的纳维亚的某个地方她有一座城堡,西里斯没和家里闹翻之前去过。
那里的维度比北海还要高,可能是习惯了那样冰冷的海水,西里斯才能从阿兹卡班游回来。
她不缺钱,也就不需要指派宠物猴子偷同事的东西,但没有人相信她。
她走的时候波莫纳去送行,接着她从一副挂在教室里的画后面拿出来一张羊皮纸,正是西里斯他们以前做的活点地图。
“你知道为什么用羊皮,而不是莎草纸吗?”帕特里夏问她。
“我知道。”波莫纳说。
“为什么?”
“羊皮纸哪儿都能买到,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波莫纳说。
帕特里夏看着她微笑。
“有什么问题?”波莫纳问。
“羊皮纸是用羊皮做的,如果有谁将地图纹在身上的话,看起来像不像纹身?”帕特里夏问。
波莫纳愣住了。
“这个交给你保管了。”帕特里夏说,将活点地图交给了波莫纳。
“我不……”
还没等波莫纳说完,帕特里夏忽然皱紧了眉。
她打开了“活点地图”,但里面没有“活点”,只有霍格沃茨的地图。
“这是假的!”她恼火得说“谁偷走了地图?”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地图藏在那儿?”波莫纳问。
“有很多学生进进出出……算了。”帕特里夏只担忧了三秒就不关心了“反正我要走了。”
波莫纳也不在意,她觉得那份地图没什么用处,最多恶作剧用。
当时她完全没有留意,那只宠物猴是不是和彼得佩迪鲁一样站在地上,如果它真的是阿尼玛格斯,活点地图上会显示他的名字。
那个施展了肖像画诅咒的真凶现在都没有抓住,但帕特里夏走后确实没有类似的袭击出现了,很多人都觉得她是真凶。
谁家的牛要是病了,该去找兽医,而不是怀疑某个眼睛发炎的女人对它下了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