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武装……法兰西共和国的部长将离开热那亚,贵族将重新存在”。
议员们很快就屈服了,他们甚至逮捕了自己的三个人。至于莫迪兰则由法波尔特亲自接见了,热那亚人与欧洲皇室合作了很多年,也习惯了君主制,更何况奥地利人虽然离开了,他们还有残余的势力,革命的时机不成熟。接着莫迪兰了一份名单,他的本意是要求释放那些被囚禁的爱国者,可是反而是没有在这份名单上的人被释放了。
这笔帐最后被记在了波拿巴的身上,因为这位公使表现得害怕又傲慢,好像他只是个高贵的传声筒。
等混乱平息后,法波尔特便成了拿破仑的“莫逆之交”,他甚至邀请过法波尔特与他一起去埃及,但被法波尔特婉拒了。接着法波尔特开始作为外交官在米兰、罗马、那不勒斯工作,由于他与那不勒斯的军队因为一些“小问题”,他被驱逐出了那不勒斯,一直到拿破仑发动雾月政变他才再回巴黎。
上次因为走私和贪污罪被押解回巴黎接受审讯的安特卫普市长是“雾月党”人,法波尔特并没有直接参与雾月政变却一样成为斯凯尔特的高官,本来巡视完根特后他就该继续高官的工作,不过法波尔特却跟着到了布鲁塞尔。
法波尔特是法国香槟省的贵族,旧时代时曾经在梅奇耶尔皇家工程学院读书,与督政卡诺是同学,他学的是军事工程。
他本来的工作是“观察”从梅赫伦到布鲁塞尔的运输网的,但是拿破仑临时改了主意,他带着法波尔特提前一天进入布鲁塞尔视察,表面上是看哪些建筑工程可以继续修建。
葡月事件时还有塞纳河可以凭依,虽然塞纳河也要流经布鲁塞尔,却并不是穿城而过,奥地利人甚至和布鲁塞尔人在广场上互相开火。
这次出兵圣多明各,还有一支军队从低地开拔,由加莱海峡的法国海军送往大海中的某处,与从马赛出发的莱茵军团会和。驻军抽走后,就无法有效“守护”强占地了,更何况1803年的征兵取消了,造成兵力空虚。尤其是布鲁塞尔城外的阅兵式举行后,看着稀稀拉拉几个人,连方阵都无法组成。
自腓特烈大帝和七年战争后,重视轻机动部队和步枪部队成了欧洲战场的主流,除了燧发火枪对射外,还有类似巴伐利亚王位继承战争的运动战,双方都在切断对方的补给线。
一如战争论里所说的,交战双方是两股活着的力量,充满了偶然、激情、勇气和幻想,士气和激情可以被强烈得激发,同样可以获得战争的要素——暴力。
如果他们还有清醒的头脑,记得科学和技术也可以武装自己获得暴力的话,就会想起来,波拿巴是个瘦弱的矮个,他虽然会在明乔河身先士卒冲锋,可他其实是个炮兵。当年杜穆里埃撤退的时候丢下了不少辎重,火枪和火药很多人都会用,炮要怎么用呢?
这帮从枫丹白露带来的军事学院生大多数连血都没见过,但他们都是接受过正规军事理论课培养的,尤其是拿破仑的新式军队。马尔蒙在洛迪之战中曾经用12磅重炮移到最前线,摧毁了许多奥地利的工事。马伦戈之战时他还想那么干,但崎岖的山道无法让庞大笨重的火炮前进,即便上百士兵拉着大树做的“雪橇”。
《亚眠和约》签订后,他成为炮兵总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已有的部分12磅炮融了,重铸成两门6磅炮,在牺牲射程的前提下获得机动力。
在1758年曹恩道夫战役中,腓特烈大帝是被12磅炮的炮声惊醒的,他明白对方躲在雾气中并不是骚扰,而是进攻。
等要炮骑协同的时候,普鲁士炮兵打成了阵地战,一个是为了获得射程,用了太多重炮,难以挪动,还因为当时不只是奥地利人,连普鲁士人也热衷修堡垒和工事,只要不开炮,初始炮位就很隐蔽。改变炮位会打乱他们对射程和弹道的精妙计算,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