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不可能修好的。”
波莫纳回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老蝙蝠,他好像……和平时不大一样。
“你就这么傻站在那儿看着我?”他自以为幽默得说。
“还是你希望我扑到你怀里去?”她讽刺得说,实际上她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紧张极了,以至于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接着他就自己走了进来,拥抱了她。
“很累?”她听到了他长长的叹息声。
“正好相反,我很有空。”他用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说“就像大不列颠图书馆里被归档错误的书,这只是个小小的错误,却会导致被永远得遗忘。”
“你犯什么错了?”她紧张得问。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
“危险吗?”她接着问。
他松开了胳膊,看着她的眼睛。
“今年圣诞节我可能没法和你一起过了。”
“我知道,有任务对吗?”她一边说,视线逐渐下移,发现他换了领带。
是她很久以前在对角巷买的紫色丝绸领带,它几乎被藏了起来,只会在他动的时候从衣领里露出那么一小角。
他抬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你想我吗?”他皱紧了眉头,像是吃了一种很苦的药。
第一批进化的植物可能很容易被攻击,于是它们进化出了防御机制,其中包括刺、厚厚的外壳和有毒物质,这对它们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胜利,因为动物很快就拥有了识别的能力,知道有些植物是危险的。
为了提升这种识毒能力,动物也进化出了识别各种各样苦味化学物质的本领,这种苦味能激发动物的厌苦机制,使得动物远离它们,或者直接吐出去,而不是吞下去。
苦味感受基因在食草动物中更多,食肉动物几乎没有,但尽管啤酒花能带来苦涩,人还是喝下了带苦味的啤酒。
这个味道小孩子往往不喜欢,所以罗斯塔夫人制作的黄油啤酒里会加入月露,接着那股苦味“神奇得”变成了甜味,并不是因为啤酒里加了糖。那种又甜又苦的滋味并不好,至少不像巧克力那样受欢迎。
等小西弗勒斯长大了一点,他就破译了三把扫帚的秘方,并且教给了波莫纳,这样她就不用在下雨、下雪的天气,为了喝一杯黄油啤酒而跋涉那么远了。
她烧的热水开了,发出刺耳的声音,提醒她该注意点。
但她用的又不是燃料,就算烧开了也不用担心失火。
她抓住他的手,捏了一下,然后稍微踮起脚尖。
他一下子就抱紧了她,落在唇上的吻也是滚烫的,像是要将金属融化了。
她喘不过气来,可能是因为他搂太紧了,也有可能他想夺走她的呼吸,但就在他打算解开外套纽扣的时候,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教授!快开门!”纳威的声音隔着玻璃,听起来有点失真,像是在水里发出的“校长有危险!”
他们同时清醒了过来,虽然呼吸都有点急促。
“呆在这儿。”西弗勒斯说,接着扯着袍子,迅速离开了准备室。
等他走了,她像是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即因为那个炙热的吻,还有纳威说的校长有危险。
内心的焦灼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还有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因为她想起了克雷登斯的那只凤凰,它就和福克斯此时的状态差不多。
连不死的凤凰都快死了,还有什么不会死呢?
“我认识那个年轻人。”在走出了一段后,法波尔特说道“他是导向兵,路易斯·德·塞甘威尔少校。”
“导向兵?”乔治安娜惊异得说。
“您不知道什么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