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最好的追随者”(2 / 3)

莫纳一边喝蛋酒一边问。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然后他也喝了一口蛋酒。

“他不信任你?”波莫纳问。

“我告诉过你,他是个很独立的人,如果他长期依赖并习惯一个人,就会被链条锁住,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愿意察觉并承认它。”西弗勒斯说。

“包括贝拉?”波莫纳问。

西弗勒斯好像觉得她无法沟通,看着壁炉里的火。

“邓布利多张口闭口说爱,他真正的本性却是冷漠和谨慎的,只是为了不至于伤害周围的人,才装出高兴或者疯疯癫癫的样子。”

“哇哦,神秘人连这一点都看出来了?”波莫纳赞叹道。

“不,这是我的观察。”前食死徒说“他始终生活在各种各样的依赖里,却以为自己是自由的。”

波莫纳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

“他很骄傲,嗜好权力,想要在魔法史上占取惊人的地位,但我看到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里。”波莫纳将视线转向了西弗勒斯“他仅有的自由,是让学生们自由得选择校歌的曲调。”

“他只用一句话,就解除了你的麻烦,如果丽塔基斯特还在预言家日报,你觉得你现在能安生得呆在这喝蛋酒?”他耻笑般说。

“你想和他一样吗?”波莫纳面无表情得问。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们男人总是那么热衷权力。”她冷冷得说。

“你不喜欢吗?”他反问道“我注意到一件事,为什么学校里没有任何关于介绍塞勒姆历史的书?你知道,作为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这不是很不恰当吗?”

她想起了想把好运泉从图书馆书架上撤走的马尔福,刚要说话。

“有一个被害人,约翰·奥尔登,你知道他是谁么?”西弗勒斯问。

“你刚才说了。”波莫纳说。

西弗勒斯冷笑。

“你要发表什么高见?”波莫纳问。

“库伯得意思是桶匠,五月花号上有一个叫约翰奥尔登的桶匠,他上岸后成了社区领袖,并且成了普利茅斯的治安官,1634年时因为卷入了一起交易点冲突,被当时的总督温斯洛普逮捕了,那时马萨诸塞和普利茅斯都认为对这个交易点有管辖权,55年后,66岁的约翰奥尔登接受了审判。”

“等等。”波莫纳说“那岂不是……”

“塞勒姆被审讯的约翰奥尔登当时只有11岁,你觉得他可能成为治安官吗?”西弗勒斯问。

“当然不可能,但是五月花号上那个桶匠……”

“从五月花号登陆新大陆,已经过去14年了,他在那里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了个受人尊敬的人,他活到了1680年。”

“所以受审的这个约翰奥尔登是他的儿子?”波莫纳问。

“当时陪审团的成员都坐拥几十万英亩新英格兰的土地,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出现在新的特许状上。”西弗勒斯说“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波莫纳紧闭着嘴。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波莫纳的耳边,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在说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连检查总长也是新的,你现在明白了。”

他最后说,然后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坐着。

“谁告诉你的?”波莫纳问。

“我猜的。”西弗勒斯说。

她现在开始明白,为什么神秘人会那么看重他所说的情报了。

“都已经作古的事了,什么时候那些跳舞的曼德拉草成熟?”波莫纳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书上的操作的。”他轻飘飘得说,像是毫无兴趣。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波莫纳问。

他没有说话。

“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