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手心板,山匪们还在议论,姓任的是不是人。
“都住口!”蔡昆冷声道“任姓与人同音,但字不相同,比如你们姓黄,与皇家的皇字同音。”
黄达道“不是,先生,咱就是黄家人啊!”
二狗子啐道“呸!姓黄的,皇帝的皇也是你们黄家的黄?别往脸上贴金了。”
黄毅道“二狗子说的不对,蔡先生说了,最早皇帝就是姓黄的黄字。”
“呸!姓黄的了不起啊!你当你们是什么玩意儿?”
眼看又要打起来,蔡昆冷哼一声,“下面写第二个字。”
没人敢吵吵了,捡起树枝,推平面前的沙土,等着蔡昆报出要写的字,争取在规定时间之内写出来。
昨天的四个字复习完,大部分都会写。写错的,少笔画的,要在沙地上罚写一百遍,木桩子监督。
接着蔡昆教今天的四个姓,看着大家在沙地上一笔一划写出来,大声念出自己写的字,今天的教学任务就结束了。
他要回去编写字典,还要抄写借来的书。对蔡昆来说,抄书等于休息,不用思考还能练字一举两得。
下晌牛老太带着闷子回来了,到门口先后退两步,看看大门,没走错啊!啥时候家里添了门房?
“是老夫人吧!奴才黄毅,这是黄武。”
“老夫人我是黄强,这个是黄磊。”
牛老太一头雾水往里走,难道只有米粮巷那边不让出门?有钱人这边还照样能上街吗?
老四媳妇啥时候去奴市了,这些人是不是便宜啊!瞧这一帮歪瓜裂枣,搁门房伤脸面啊。
闷子很不高兴,小姐为什么要买这么多会武的回来,是觉得我保护不周吗?
长安迎出来给牛老太见礼。
“胖墩啊!你娘啥时候去买人了?咱家用不着吧!”牛老太问了一句,压根不在乎答案,转头就问邢嫂子“我的奶牛咋样?米粥没断吧!”
邢嫂子上前搀着老太太,笑着道“老夫人放心,奶牛都好着呢!牛犊子一天早一顿米糊,晚一顿胡萝卜面糊汤,没断过。母牛一天给吃一顿米糊,草料喂饱饱的,早晚都能挤出两桶奶。”
“地龙烧的热乎不?别冻着,前两天下雪都没结冰,今儿早上井里结了一层冰碴子,天冷喽!”牛老太道。
黄达出来刷存在感,道“老夫人放心,奴才们把奶牛伺候的舒坦的很,还给奶牛挠痒痒呐!”
牛老太一愣,“这又是谁?”
黄达刚要说话,二土道“就你事儿多,这天多冷啊!你让兄弟给奶牛擦澡,奶牛早凉了咋整?”
“你懂个屁,那不是擦澡,是用热毛巾给奶牛捂那啥。”黄达鄙视道。
“捂啥?”三土问。
黄达道“一看就没娶媳妇生娃,啥也不懂,用热毛巾捂一捂,涨奶就不那么难受啦!”
牛老太点点头,这人……“这人是谁啊!”
长安道“我们进屋说话,闷子哥也来,娘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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