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与他,可是林大夫如果被家里人用宴会的名义扣留下来,那他们想要得到的消息肯定就打水漂,所以林大夫笃定他们一定会把他带走。
“小兄弟,我当时是真的以为是回家吃个饭,没想到他们要把我留下,可是方才你们也看到了,府中婢女已经告诉我,让我要去找我二弟,这不是明摆着给我下套吗?”
林大夫着急的抓耳挠腮,如果他自己有办法,也不至于说让他们两个人帮忙,这不是眼下也没什么靠谱的人,有俩就不错了,哪里还有的挑剔。
“那你一定要去吗?不可以任性一次不去就好了。”
曲时月古怪的看向他,实在不想去就不要去了,难道还会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做人要有最起码的尊严。
“这种话你对我说一说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在府中其他人面前说这些话。”
林大夫一听她的话就赶忙做出噤声的手势,而后劝阻她不要过度引人注目。
“这不过是一些很正常的话,哪里奇怪,为何不可说?”
曲时月锁起眉头不悦的争辩着。
林大夫赶忙摆手让她不要在继续说了。
“这些话在府外可以随便说都没有关系,可是在这里不同,在城主府任何事情都要服从城主的调令,不可违逆,这是府中延续至今都一道命令,怕有外敌混入其中。”
“还有这么奇怪的规定,这不就是等同于强制认同城主的所有决定?万一城主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呢?”
白千帆最看不服这种条条框框让人难受,而且拘束着自己的东西,他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规定。
林大夫摇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你们休息一会儿,我要去找我弟弟,你们不要乱跑,还有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
交代完毕林大夫头都不回的走出后院厢房,白千帆郁闷的摊手“是我又问道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了?他怎么不说完就走?”
“那些不是他不说,而是没有办法告诉我吧应该,你这些问题问的太刁专,林大夫可能不能说。”
曲时月心累的拍了拍额头,拉着白千帆先到自己所在的西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