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稳住她,让她不要慌张,谁知道脚下着急了,被东西绊了一脚,这下子是真的有理难说。
熟悉又带着调侃儿的口吻像极了某一个吊儿郎当的人,曲时月缓解半天方才回神儿过来。
“啊嘞?”
低头看着身下凌乱中透出的一丝危险的白色里衣,她困惑的紧盯半响。
“白千帆?怎么是你在这里?”
谜团解开看见倒在地上扭扭捏捏的两人,白千秋头大的不想说出这个名字。
“师兄?”
曲时月心乱如麻好似有一头莽撞的小鹿在心中到处撒野。
她通红着双颊在穆语的搀扶下起身,一向注意礼节和形象的她竟然呆愣愣的无动于衷。
“不要问为什么是我,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倒霉。”
白千帆忍着咳嗽的痒疼感觉压低声音沙哑的说道。
“你不是不想来这里,谁会想到跟来的人是你。”
自知理亏的白千秋看着一身狼狈不堪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泥土的味道,不少发丝黏在他因为方才剧烈咳嗽而发出的虚汗黏在脸上。
“那你们三个不是也没有等我说完就动手,我刚才见到你们想喊住,谁知道不过是担心这样做会引来别人的注意,所以跟着你们后面啊!”
白千帆还真是有苦说不出,好心办坏事,这会儿还遭了这么一场罪。
“都是意外好不好,小月儿你有没有解药,他这样下去可不行。”
白千秋翻了一个白眼,真心认为他就是过来添乱用的。
“有,给你。”
缓了半天神儿,曲时月一听到这句话哪里还有旖旎想法,赶紧打消那些有的没的小念头把药递给师姐,她的眼神儿还是不敢直视白千帆。
那手掌心好像还残留着白千帆身上沾染到的温度,还真是火炉似得高温。
“你晓不晓得有一句话叫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就是这句话的典范代表!”
白千秋拿过药在师弟眼巴巴的注目下没好气的把药扔给他。
精准的接过那瓶解药,白千帆毫不犹豫的打开药瓶倒入一粒在手中。
等候时间总是非常漫长,白千帆运用灵力让药效加速运行方才及时制止想要咳嗽不停的欲望。
“说那些有的没得都是废话,话说你们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一时恢复神清气爽,白千帆抬头询问师姐要做什么,自己能帮上忙也说不定,当然,前提是坚决不会同意去比武招亲。
“就你废话最多,还问什么问,跟着我们走就对了。”
白千秋就是见不得他嘚瑟的样子,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和师弟相克来着。
“行行行,你是师姐你说的算,师姐您请!”
识时务者为俊杰,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自己身边不多不少正好三个,万一在外说错了什么话,岂不是要被这三个人挤兑,作为一个能屈能伸的男子汉,白千帆认命了。
谁让自己犯贱屁颠颠的跑过来找人的呢。
“哼,这还差不多,有点态度,小月儿穆语,你们俩说我们走哪里?”
白千秋只顾着和人斗嘴,还真的没有认真看过怎么跟下去的路线。
好在曲时月和穆语还是很给力,两人带路,两人保驾护航乐此不彼。
差不多走到总路线一半的路程,白千帆耳朵灵敏的听到对面有人走来的声音。
“前面有人快走过来了,我们要怎么办?”
及时撤离还是说趁机挟持对方?
“这会儿过来的应该是那个侍卫没错,外面的擂台应该又快要结束一局了。”
算了算时间,几个人折腾的时间已经耗费了不少,现在不止是白千帆这个耳力过人的可以听到,其他几人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