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只能不停的换地方,不停的换,而且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过,因为遇见的人大部分都是江湖骗子,被她吸食掉精血而毙。
“哦,原来你是从别的地方来到这里的,还真是好手段。”
啧啧啧,看样子是个惯犯了,白千帆计划得逞,看见这个女人忽然变换的脸色,心情莫名大好。
难怪只有最近这段时间会出现暴毙而亡的人,因为这个人是最近几日才来到这里的。
“我来算一算,最近七日内,总共暴毙而亡有五人,男女皆有,最早的一人已经下葬,无法得知他死亡的具体原因,而昨日刚刚才有一女子遭受不测风云,还可以去见到她的尸身。”
白千秋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得知最近的一名受迫害的人,竟然就是昨日,这样一想,这个泽云简直就是屡次犯案,而且很频繁活动,如果今晚她又要得逞那么,小月儿可就是第六个受害人。
曲时月对待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只能在一边看着他们处理,不过这个时候也能从中看出一点门路。
“而你今天化作一团黑雾想要直接附身到小师妹之身,虽然不知道你是所用法术,但是你若得手,小师妹也要成为一具看似忽然暴毙的尸体,可她实则是中了邪门歪道的法术而为此丢了性命。”
季凡斌手中拿出玄铁扇,基本上可以确认这个人就是最近在这里作案的犯人。
他们虽然不是捕快,也不是什么悬赏侠义,但是受人所托,还是要把事情解决干净。
面对几人的指证,泽云反应过来是中了那少年的计谋,无意间暴露自己的行踪,竟然和近几日的活动轨迹对应上来。
“你们两个人是在骗我!”
有一刹那的胆战心惊,她慌乱了起来,坐在椅子上也好似如坐针毡,怎样都是难受的,半点也没有最开始的漫不经心。
毕竟这些人可是有能够让她彻底灰飞烟灭的本领,不行,怎么能够这般没有面子的让这些人牵着鼻子走。、泽云脸上一瞬间露出凶恶的神情,可顷刻之间又回归原样,好似没有这般事情的发生那般。
“我们何德何能可以骗你,只是实话实说还不行吗?”
曲时月扬起水嫩嫩的小脸,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好似无邪,可偏生说出来的话,要把那女人气个半死。
泽云抓住他们话中的漏洞企图狡辩:“对,你们怎么可能会骗我,不过,你们最开始可是说了,不会冤枉人,那现在你们岂不是要出尔反尔食言而肥?”
季凡斌没想到自己说过的话,竟然会成为她为自己开脱的机会,他蹙起眉头,不喜成为别人的话柄。
“自然是说话算话,可我们已经确认你就是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泽云借此眼前一亮,心说机会来了,而后她连忙抢着话说“不是狡辩,我也是实话实说,你们都讲是我做出来的事情,只凭借几句话就要定我的罪,那岂不是太儿戏了些,要知道凡是做事情都是要讲究一个真凭实据,你倒是给我拿出证据,拿出证据就算我的罪。”
泽云还在暗叹自己简直是聪明机智,可惜她忘记了自己早上还免费送给了曲时月一把油纸伞,而她也是凭借这把伞而作为媒介找到曲时月身处何处。
这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这般的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是误了卿卿性命,这一丁点的失误,便已经满盘皆输。
“泽云,你怕不是已经忘记,昨日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可是送了我一把很漂亮的油纸伞。”
曲时月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好像是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便能够足以定了泽云的罪孽。
“想来,其他受到迫害的人,他们的家里,也应该收到过这样类似的东西。”白千帆很快就和大师兄说道,他不能保证每一个都是油纸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