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回道:“放心,回头让父皇母后教训他。”
李治吃了午饭便又去书院上课了。
李丽质小声问着,“李正,你说稚奴他学得会经商吗?”
李正收拾着碗筷一边对她说道:“做生意这门本事说简单也简单,踏踏实实地做就好,可要把生意做大,人情世故什么都要懂一些说难也难。”
“就比如说在下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生意让自己打理不如交给别人打理,要是我自己来经营说不定一言不合就会得罪人,与其这样不如让别人去打交情,不如让别人去说错话,让别人去得罪人。”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容易得罪人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我负责收钱数钱就好,多美的事情,何必给自己寻不开心。”
李丽质嫌弃地看着李正,“明明听起来有些缺德的话,为什么本公主听你说出来这么的理直气壮。”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有时候厚脸皮活着也挺好,就像我把生意交给了程咬金家,在下慧眼如珠一看程咬金就知道他是其中高手,要说厚脸皮,在下与程大将军相比还是逊色了不少,这个我认。”
李丽质抬着下巴娴熟地磕了一颗瓜子。
李正坐在一旁开始洗碗。
“所以你就把生意交给程大将军。”
李正一边洗碗点头道:“正事如此,程大将军深得厚黑一道,烈酒生意在他的手里一定可以发光发热,最后发扬光大,程大将军光耀了门楣,我发了财,一举两得,共同受益,皆大欢喜。”
李丽质点头说道:“李正,你会发财的。”
“那就承公主殿下吉言,祝我在三十岁之前早日退休。”
泾阳风平浪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发展,修路的工事也接近了尾声。
村子里的孩子们最近也胖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样瘦骨嶙峋营养不良的样子。
李大熊拿出许多年没做穿的兵甲,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现在都不能穿了。
既然已经入军了,总要穿着盔甲才合适,既然自己的儿子是自己上将,是不是以后要给自己的儿子站岗?
眼看入夏,已经到了夏至时节天气越来越热,许敬宗回到马圈对李正说道:“县侯出事了,之前被程小将军揍过的一个和尚,在大理寺地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