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孙神医,什么是心理疾病。”
孙思邈一时间也有些回答不上来,“心里?”
仔细一斟酌,孙思邈又问道:“敢问是何人得病了。”
王鼎回道:“是长安令得病了。”
孙思邈玩味地笑了笑,“他的病贫道可治不了。”
王鼎一时间有些无言。
大牛端着一碗已经碾好的草药说道:“想来不是什么大病,王公公不用如此担忧。”
王鼎又说道:“小兄弟可知道是何病。”
大牛摇头,“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病,不过老师的这个病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泾阳后山,李渊和张公谨瞧着眼前的泾阳坊市,李渊说道:“这样的盛况平日里很难见到吧。”
张公谨点头,“李正的敛财之道实在是匪夷所思,他总是有手段可以挣到很多钱。”
李渊低声说道:“若是李正可以入户部,想来宫中的用度也不会一直捉襟见肘,可惜了这小子一直不想要做官。”
张公谨看着人们争先恐后地买东西,“最近在下和李正的弟子经常谈话。”
“李正的弟子,你说是那个叫做大牛的孩子?”
“那个孩子很特别,行为和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像李正。”
“老夫听说过这个孩子,想当年这个孩子的一道题难倒了很多人。”
张公谨叹息一声,“这个叫做大牛的孩子,想事情的方式很奇怪。”
李渊低声问道:“怎么奇怪了?”
“也说不上什么地方奇怪,就比如说我一这个孩子能够想到十,我说天这个孩子会说风。”
“倒是稀奇,李正一手带出来的孩子,老夫倒也想看看他的本事如何。”
站在后山张公谨又看到魏征和程咬金几人站在一起正在争论着什么。
张公谨咳嗽了两声,“长安越来越好了。”
李渊看了一眼张公谨的气色,“你的身子反而越来越差。”
张公谨苦涩笑笑,“泾阳是一个养人的好地方,在这里养病最近身子好了不少。”
见李渊不说话,张公谨又说道:“不过细细想想如今吐蕃闹成这样,边关又出事了,李正在这个时候大搞买卖一定有原因。”
吐蕃高原上,默呕穿着一身吐蕃的衣服一路驾着马匹,朝着中原方向飞奔。
总算是蒙混过去了,也早就厌恶了在西突厥演戏,李正答应过自己会给以自己一个中原人的身份。
默呕已经死了,默呕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心底里默呕一遍遍对自己说着。
马儿似乎跑得有些疲倦,这里距离松赞干布的大营很远。
默呕翻身下马,休息着也让马儿休息。
喝一口水,目光看着西北方向。
从西突厥出发,一路绕行过了雪山便是拉萨,松赞干布很看重拉萨这个地方,听抓获的吐蕃人说过,松赞干布想要在拉萨修建一座宫殿,这座宫殿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叫布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