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怕是要不保了。”
泾阳每个月出刊的杂志一直都卖的很多。
是印书厂除了印书生意之外的另外一笔生意。
也是一项不菲的收入。
有了文字之后就有了传播。
传播的东西落在谁手里,就是一样利器。
甚至可以用它来煽动叛乱。
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再也不能挽回了。
李世民不是一个蠢人,他不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一旦自己有这种念头,或者杂志上记录的事情触碰到他皇权的底线,威胁到朝堂,甚至以此来左右朝堂和坊间的风向。
李世民一定会杀了我。
而且他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李正低声说道“这一次咱们的杂志上就写一些泾阳村内的真善美就好了。”
“真善美?”
许敬宗很诧异。
“对!”
李正很认真地点头。
又是思量了一会儿,许敬宗躬身说道“长安令高明,在下这就去安排。”
许敬宗情报收拾好之后便往泾阳的印书厂而去。
大虎一边洗着马一边说道“长安令,这些战马看来在西域吃了不少苦,马蹄铁也磨损得很严重。”
李正看着马儿,马儿也看着李正。
马儿不安地打了一个响鼻。
李正说道“西域和吐蕃的气候和环境很不好,它们确实受苦了。”
大虎给一匹马儿梳洗好,又给另外一匹战马梳洗。
马儿的马蹄和马蹄铁之间也有很多的血痂,这是长途奔袭导致的。
还有战马背上的毛发脱落得很厉害。
大虎小心翼翼地解开战马的缰绳,看到这些马儿下巴有很多的老茧和结痂。
“在西域大半年,它们还能好好的回来,看来蜀王殿下和王玄策都很照顾马匹,不然说不定它们的马骨就留在吐蕃了,其实卫府的战马都一样,一匹战马从牵出来征战,也就两三年的命。”
虽说这是战马的宿命,大虎还是很心疼。
这些马儿可是大虎一手照顾出来,天寒地冻的时候为了照顾马儿和马儿睡在一起。
饲料都是大虎一手做的,每一匹马儿大虎都能认得出来。
如果给每一匹马一个名字,大虎也能一眼就看出这匹马叫什么名字。
就像大虎说的,一匹战马从牵出来征战,能够奔跑的寿命可能也就这么两三年。
两三年之后,马儿的年纪就大了。
那时候的马儿可能沦为别人的食物。
在行伍人的眼中,战马是有尊严的。
与其沦为食物,或许战死在战场上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