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会比看到自己的伤口更揪心。”
周瑾琛想到姜离身上那些旧时伤疤,也顾不得害羞,在她耳边道:“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这次的恶战,让匈奴消停了一段时间,他们发现纵使他们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但是周瑾琛守在玉门关,他们硬攻实在无法突破。
于是乎,他们开始了重新的布阵。
周瑾琛发现,匈奴人这次对排兵布阵很在行,他们形成了二龙出水阵,有两支队伍兵分两路出击,就像两条龙一样。
要想破解此阵法,就得从中阻挠,不要让两支队伍有机会联合在一起,这样他们就不能发挥作用,反而成为了两支孤立无援的队伍。
可是问题在于,匈奴人也知道二龙中间是破绽,他们这次居然由浑邪单于带领精兵保护中间薄弱地带。
周瑾琛发现这个问题之后,当即决定,要亲自带人绕道从匈奴后身直插二龙出水阵的中央,打他个二龙不能相顾。
但是这样做的风险也很大,稍有不慎,周瑾琛带着的这队人马就有可能被匈奴人发现然后包围歼。
当周瑾琛向柳义杰说出想法的时候,柳义杰第一个反对:“瑾琛,身为主帅,你应该坐镇军中,而不是总是以身犯险。”
“大人,您也知道甘凉情况特殊,卑职需要在前线,才能告诉我的士兵们,卑职和他们在一起,才能鼓舞士气。”周瑾琛解释,“而且,深入匈奴,事关重大,这关系到我天启这一仗的输赢,关系到甘凉十一州的安危,所以卑职必须要去。军中事务,还请大人受累暂为代劳。”
“瑾琛啊,你可曾想过自己。”柳义杰看着周瑾琛,他是拿他当自己儿子看待的,“作为丞相,我为天启有你这样不惧生死的主帅而感到高兴。但是作为一个寻常长辈,每个人都有私心,我希望你活着。”
“大人。”周瑾琛已经许多年没有体会过父亲般的关怀了,“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是卑职从小边塞长大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诗,也是卑职毕生的理想。卑职愿意为卑职的国家随时赴死,卑职也做好了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