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情苏老夫人和大夫人都还不知道呢。”
“没事的,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到时候我再给母亲和祖母去说。”
而此时,秋无痕却是受国子监之托,给学生们上书法课。
见秋无痕站上讲台的时候如此年轻,而国子监里一大半甚至都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屡试不中,他们听说秋无痕只不过是个太医,而功名上只是个秀才,都看不起他。但是想着人家能用秀才的身份弄到从六品的官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他能做官未必就能写字,这毛笔字还是要些功夫的,你练的时间太短不够,人家练了二十年,你练了两天那就没法比。而这里面可以说绝大部分人都比秋无痕年纪大,都觉得他们在毛笔上花费的功夫比秋无痕多很多,所以实在对国子监居然请一个这样的人来讲书法感到不解。
而秋无痕也懒得跟他们啰嗦,直接拿来拖把一般的毛笔,准备先秀几个字让他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