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山拍了拍烈焰的头。
苏木槿便不再多说什么,率先朝前走去带路。
顾砚山将烈焰丢给文殊兰,追上苏木槿,“刚在山下那个男人是你未婚夫?”
“父母之命。”
顾砚山了然,“不知道护着自家媳妇儿,一味埋怨看轻你的男人嫁不得。你的选择很正确,这亲得退!”
苏木槿有些讶然顾砚山会跟她说这些话,笑着嗯了一声,“道不同不相为谋,亲要退,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顾砚山深以为然,一脸的感同身受,“对的,嫁一个志不同道不合的人还不如不嫁!”
苏木槿的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却突然想起一件事。
“顾公子也有未婚妻了?”
顾砚山摆手,“差一点就有了。”
文殊兰从后面凑过来,“他就是逃婚逃到我家的。”
顾砚山抬手拍了他一巴掌,文殊兰眼明脚快的躲了过去,朝顾砚山得意一笑。
“打不着,嘿嘿……”
苏木槿不由好笑。
顾砚山没好气的嗤了他一声,换了话题与苏木槿说话。
“山上有老虎吗?我想弄一副虎骨……”
“顾砚山!”
苏木槿还没开口,文殊兰却先跳了脚,“你来的时候怎么跟我娘说的?你说你只是闷的发慌,来山上晃悠一圈就回去……”
“废话,我要跟你娘说实话,她能让我出来吗?”顾砚山一脸‘你怎么这么天真’的表情看文殊兰。
文殊兰气的险些喷出一口血,“你……”
他气呼呼的转头,神情严肃的对苏木槿道,“苏三姑娘,别说这山上没有老虎,就是有老虎,你也不能带他去!”
然后,又转头,对顾砚山道,“人家一个小姑娘,陪你进山一趟已经冒着风险了,你还想去打老虎,你就不怕到时候老虎真出来,伤着我和苏小姑娘……”
顾砚山看白痴的模样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苏木槿笑,“文少爷别担心,我懂拳脚功夫,又是自小跟着我爹在山上打猎惯的,打不过老虎,我会跑,跑不快,我会爬树,不怕的……”
至于顾砚山,十岁被镇北侯送去战场,在战场呆了八年,什么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又怎会怕区区一只老虎?
文殊兰,“……”
你们不怕,小爷我怕成不?
临进虎丘,文殊兰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试图说服两个脑子发热的人,可是……
一个笑盈盈的告诉他待会儿老虎冲出来时,他赶紧爬树,因为老虎不会爬树,他呆在树上最安全;
一个胸有成竹的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斜睨他,好似带着他是个累赘。
三人进入虎丘,苏木槿顿下脚步,“这里就是虎丘的范围了,再往里就是年前老虎出没的地方,村里乔家虎娃叔就是被老虎给……今天若能杀了它,也是为村里人除了一大害!”
闻言,顾砚山与文殊兰同时皱起了眉。
“怎么不报官府?”
苏木槿笑了笑,没有回答,“走吧,文少爷千万小心。”
顾砚山与文殊兰对视一眼,心中了然,便也不再追问,跟着苏木槿进了虎丘。
三人往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咆哮声,烈焰察觉势头不对,拱了拱顾砚山,顾砚山拍了拍它的头,“去吧,晚点去山脚等我们。”
烈焰喷了一口气,转身飞快的跑了。
文殊兰看的一阵瞠目。
苏木槿将背上的弓箭取下来,寻了一个易攻易守的位置,搭上了弓箭。
顾砚山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目视前方,严阵以待。
文殊兰嗷嗷怪叫了两声,见两人都一脸严肃不搭理他,不由气的脸色铁青,也从腰间抽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