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则带着张妙和其他几人坐在后边两辆车上。
都坐好后,随着“导游”上官野月一声“出发”。
张丰宇这支特殊调查队的“观光”行动开始了。
……
“观光?你亲眼看到他们上了观光车?”天业19号地下某处私人住所里,正在给花圃浇水的老者听到这样的消息脸上先是一惊,跟着放下花洒笑起来:“有意思,不大张旗鼓的搞动作,反而旅游起来了。”
只穿着睡衣的老者头发也乱糟糟的。
身后站着七位衣着得体的中年人,一个个垂手而立,像极了迟到被罚站的学生。
另有两人坐在一张红木圆桌前,一个在沏茶,一个在玩珠串。
这两位也都是两鬓斑白的老者,一胖一瘦,一黑一白,但看他们的精神气象居然比那七个中年男人还要号上许多,无衰老的病态。
黑且胖的那位穿着一身暗金色绣龙纹的练功服,看起来像个练家子。
瘦且皮肤很白的那位一身灰布麻衣,眯着眼睛,一直在念诵经文。
刚才向睡衣老者汇报情况的是七位中年中站在最左侧,瞧着也最年轻的一位。这个人就算穿的体面,收拾的也算利落干净,但言谈举止总给人一种油腻的感觉。
“的确是让人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学生个人觉得,这无非就是那个叫张丰宇的家伙故弄玄虚的障眼法,想必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把行动做的更隐秘一些罢了。”
睡衣老者擦了擦手走到圆桌前拿起刚沏好的茶就喝,一大口下肚后皱眉道:“我说老郑,这就是你说的藏了好多年的西湖龙井?喝着也就那么回事吗。”
被唤作老郑的黑胖老者抬眼看了眼睡衣老者道:“都像你这么牛吞牡丹,给你人参果你也吃不出个滋味来,白糟践东西。”说完也不见他手上如何动作,竟然就隔空把睡衣老者手中的杯子给拿了回去。
睡衣老者微微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什么山珍海味还不都是一样的滋味,倒不像你,就算给你碟咸菜也能吃出个境界来,这个……叫什么来着?哎,老李,你说说啊。”
白瘦老者微微睁开眼:“这叫生活。”
睡衣老者听到这话却嗤笑一声:“屁的生活,这叫矫情,对不对啊,老郑。”
黑胖老者被嘲弄了也不生气,反而轻哼一声笑了笑。
其他七个中年人默不作声的站在花园里,既不敢说话,也不敢跟着笑,一个个紧绷着脸在那活受罪。
睡衣老者丢下手中的手巾,走到那七人近前,一个个看过去,然后在队尾站定:“二十年前,你们还都是学堂里的孩子的时候我就和你们说过,凡事做事都要掌握个分寸,都要遵守个规矩,可谁曾想,过了二十年了,你们长大了,出了学堂进了社会之后便悟出了自己的道理,非但忘记了我教给你们的分寸和规矩,反倒是处处跟分寸过不去,和规矩对着干,怎么样?到头来什么结果呢?”
七个中年人,最小的也得有四十出头了,可在这睡衣老者面前一个个却噤若寒蝉,不敢有半点不恭顺。
见他们都不说话,睡衣老者抬手扶住其中一人的肩膀道:“郭思洋,你在欧洲和那帮老贵族在一起呆久了,是不是觉得祖宗的传统让你丢脸了?”
名叫郭思洋的中年男人冷汗瞬间下来了,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足足比睡衣老者高出去一头,却被这么轻轻的一扶肩膀给震住了。
郭思洋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事,但既然老人说了,那便是他做错了,于是当时扑通一下就双膝跪地道:“请先生教诲!”
睡衣老者愣了一下,看着跪倒在自己脚下浑身颤抖的男人他冷笑了一声后转头对黑胖老者道:“老郑,郭思洋是我的学生吗?”
黑胖老者正重新沏茶,听到这话幽幽的说了句:“第三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