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正如注一样的从伤口之处喷出。没有回头,一脚已经朝着身后踹出,脚上雷光一闪而逝,脚掌正好蹬在那还停留在一人的胸膛之上的长枪上,长枪上雷光闪动,却在下一刻终是贯穿了此人的身体,朝着身后的几人爆射了过去。
屁股上有温热的感觉,我知道那是两界花正在吞噬着这片战场中的血气和生死之气。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力量不单没有消退,甚至还在微微的增长,虽然那速度很慢,甚至能够让人忽视,但是那种舒服的感觉突然出现的是时候,我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种增长。
这种感觉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有点像是人间的那些晨练的老人们修炼的太极,四两拨千斤,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我现在感觉到的东西根本不是那种力量的运用,应该是更加深层次的东西,只可惜,那层次好像自己根本无法探知一样,我清晰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层隔膜彻底的阻挡在了外边,像是隔靴搔痒一样,舒服,却也难受。
索性,便不再去想,这种想不通的东西我还是习惯放任自流的,毕竟,想东西这种高端的事情实在是不太适合我,还是适合青衣那样的不怕操心的人。
力量的控制更加的完美,这是我现在最直接的感觉,能用一分,便用一分,多半分都不用。需要一成便用一成,少半成都不可。
身形继续的穿梭着,更加的鬼魅,我突然有了一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感觉。
我承认,即使是这样的战场之上,也丝毫不能阻止我的思想滑坡,因为我总觉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句话应该更适应那些经常钻进花街柳巷的汉子。
灵台之中。
涤魂一声长叹,满脸欣慰。
身边的碎山正在一脸纳闷的看着他,因为涤魂现在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名慈祥的父亲看着自己终是长大成人的儿子一样。而这种表情,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涤魂的脸上的。
“他总算是体会到力诀的真谛了。”涤魂努努嘴,脸上很欣慰。
“啥?”碎山有点不相信,他不相信一直生猛的如同一头发、春的公牛一样的我,居然之前根本没有体会到力诀的真谛。
“他之前只知道使用力量,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使用力量。”涤魂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
“啥?”碎山又是同一句话。只是这次他的意思很明显已经是另外的一层意思,这种绕口令一样的对话,凭碎山的脑袋,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慢慢感悟。
“就是……”涤魂说了两个字,却是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下,一脸惊诧的看着身边的碎山,慢慢的,满脸的惊诧就变成了一脸的懊恼。
踏马的,老子和这么一个只知道拳头大就牛逼的人讨论什么理论知识,对牛弹琴, 老子有病。这是涤魂内心的想法。
“文盲!憨批!愣货!只知道大力出奇迹的憨货!”涤魂手指如同暴风雨一眼的敲在碎山的头上。这是涤魂现实中的变现。我认为他是在掩盖自己的失误,和碎山探讨理论知识的失误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