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邪念自然是能够清晰的看到,而且,很明显,这冰坨和这人绝对是外来者,而外来者在这断魂狱之中只代表了一种东西食物。但是偏偏这食物上的包装又是让这些邪念敬而远之,那可是九转玄阴、水,即便是他们这些至阴至邪的邪念也不管轻易尝试。那种感觉就像是抹了毒药的面包糠一样,只要众邪念还不是老鼠,就不敢去轻易的抓起这面包糠吞下去。
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百天的时间。
这一日,我皱着眉头站在涤魂的面前,手里抓着一只空空荡荡的水碗。
“没了?”涤魂嘴角抽搐着问我。
“没了。玛德。”我回,又是跟着狠狠的骂了一句。
看着我一脸懊恼加惋惜的神情,涤魂的嘴角抽搐的更加严重了。
玛德,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想想被九转玄阴、水每天冻成冰坨,然后化开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再双手插到九转玄阴、水里边去,再冻成冰坨,涤魂都觉得自己的双腿有点发麻。
而我紧接着一句话则是让涤魂把脑门拍拍的啪啪直响,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大意了,大意了。
“这玩意应该还有吧?”我皱着眉头看向涤魂。
涤魂却是没有说话,不断的嘬着牙花子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这个东西没有了,不过有另外一样东西,效果比它好得多。”说话的是朱雀,丫正站在我们的旁边,一脸挑衅的看着我的。
“强得多?啥东西?”
“九转汁。”
啥!九转汁!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在哪?快告诉我。”
我的手掌下一刻已经抓在了朱雀的衣服领子上,而嘴里的吐沫星子更是准确的喷了朱雀满头满脸。
看见这一幕,涤魂和碎山脸上的表情是极其丰富的。从惊恐,到不敢相信,再到惊恐,目光不断的在我和朱雀之间游动着。
我虽然不知道朱雀的情况,但是对于做了千万年兄弟的涤魂和碎山来说,他们甚至清楚的知道朱雀身上的每一根毛的朝向。朱雀是绝对不会让一个男人碰他的,衣服也不行,而现在,我居然就那么不要命的抓住了朱雀的衣领不说,居然还喷了朱雀满头的口水。
涤魂和碎山已经在开始为我、为自己、为朱雀默哀了,当然,还有这灵台之中的煅体、七劫树等等。
涤魂甚至已经不敢睁眼去看了,他怕自己的看见的是我化成了飞灰的一幕。
“邪念都怕它,你应该知道去哪里找。”朱雀的声音响起。
涤魂睁眼,满眼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