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器。
心率:41次/分。呼吸:13次/分。血氧:77。血压:102/61。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我现在的虚弱。
虽然只是离开了五天的时间,但是现在我的身体却是虚弱的如同暴风雨之中的幼苗,没准我现在打一个喷嚏也能把自己送走。
我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还不错,虽然移动的有些艰难,但是起码还能够感觉到它在,更重要的是,那个十分重要的东西感觉非常的清晰。
唉,男人,呵呵。
我重新闭上眼睛。
休息片刻之后,我再次开始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动作整整的持续了半天的时间。
就在我准备再次尝试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随后我便听见一串的脚步声响起,还有衣袖摩擦衣服的声音,听起来僵硬无比。
只是一瞬间,我便已经清楚,这是每日的例行查房。
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听着大夫之间低声的交流着,基本上也都是一些基本的情况。只是让这些医生有点惊奇的是,我的身体状态好像是比昨天好了一些,当然,他们也只能是依靠那些数据来观察,最多也不过是伸手在我的肌肉上抓了几下,简单的查看一下我的反应。
很幸运,这些医生并没有对我做面的检查,这时候要是有人掏出来一个锤子,直接给我来上一个膝跳反射的实验,那踏马的就都露馅了。
医生离开,随后有一个脚步声突然响起,脚步声很轻,但是那轻轻的声音,我却是听得非常清晰,非常熟悉。
我妈。
我不用睁眼就知道。
于是我慢慢的张开眼睛,朝着这个明显苍老了许多的身影看了过去。老了,老的太多了,虽然只是这么简单的五天的时间,五十多一点的人,本来漆黑的头发,这么几天的时间居然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就像是地府那惨淡的天空一样,上面也没有了任何的光泽。
妈妈不是一个邋遢的人,虽然也不算是多么的利索,但是起码每天还是会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起码衣服、发型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凌乱的。
妈妈老了,弯腰放下手中的脸盆的时候,都是慢慢的。脸盆里放着毛巾,洗漱的东西, 只看一眼,我便已经认出来,那些都是我的东西,一样不差的摆在脸盆里。
然后,妈妈起身,转身,然后便看见了正睁着眼睛的我。
我应该是说话的,起码应该喊一句妈的,这是做人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已经离开了数百年,这一刻,自己居然好像是突然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样,只能是呆愣愣的看着妈妈。
妈妈手里的脸盆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牙刷、牙膏跳的到处都是。妈妈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如我一样,呆愣愣的看着我。
半晌之后。
“妈……”我的声音沙哑的像是冷风在沙子表面吹过一样。
“儿子……”妈妈的声音应该是喜悦的,但是却始终带着一些悲痛。
妈妈冲过来,抱着我,向小时候一样,只是比小时候还要轻柔的多,好像我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甚至妈妈都不敢用自己的手来接触我的身体,慌忙的拉着衣袖,盖在自己的手上,好像生怕自己手上的茧子磨到我的皮肤一样。
“妈,你先起来。”我很想再躺在妈妈的怀里呆一会,自从上了学之后,好像这种机会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快速的消失掉了。就像是独立一样,我们终归是要因为成长付出一些代价。
妈妈拼命的点着头,起身,然后轻声的问着我:“是不是妈不小心压到你了?”妈妈的表情很急,急切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目光不断的在我的身体上扫视着。
“没有,妈。”我的指甲狠狠的掐在自己的指肚上,这样好一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