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
而鉴于阎王这位老大的表现,自然有不少的“聪明之人”凑了上来,提出了宝贵意见,而这些意见无一不是指向了我的脑袋。大概的意思就是局面已经造成,根本无法挽回,但是我们却能够惩罚这始作俑者,而惩罚这个始作俑者的方式便只有一个——砍了。然后把我的脑袋挂在阎王殿的大门前示众。
于是,阎王的脸色开始变成了铁青的颜色。
冒死直柬的官员见到阎王的脸色也是心中大喜,于是更是有理有据的将这一次事件的影响有条有理的说了出来,当然,其中难免有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
所以,阎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简直就像是暴风雨要来临之前的大海,何止是惊涛骇浪。
于是,这位冒死直柬的哥们更加的卖起了力气,甚至在最后更是提出主动承担这个追杀我的任务,并且一切的开销都是由他自己承担。
阎王的脸色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好像是好了很多。虽然没有表示同意这件事,也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对于善于揣测领导心思的人来说,这种没有发表意见的方式,恰恰就是说明了阎王心里已经同意了这个提议,只是自己不好说出来罢了。
所以,在大会的结束之后的第二天,这冒死直柬的哥们正准备携着巨额的财富去找那地府办事处的官员的时候,被一顶轿子拦了下来。
轿子上下来的人大家都是认识,崔判官,只是这一次,崔判官的手里却是没了判官笔,而是腰间悬了一把戒刀。
判官笔是写生死,而这戒刀却就是斩邪祟了。
正要离开的哥们看到了判官,顿时便是一脸堆笑的凑了上来。毕竟判官这个身份,在地府之中却是有着特殊的地位,即便是他们这些所谓的朝中重臣,却也都是要看这判官的脸色,一是因为这判官自古以来便是阎王身边的红人,二则是这判官还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绝对分得清青红皂白,也绝对不会做那指鹿为马的勾当。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也是这些达官显贵最重视这判官的一点。便是这判官手中的判官笔,还有腰间的这一把戒刀。只是判官一直以来都是那判官笔随身,却是鲜有佩了戒刀上街的时候。
其实这戒刀一般意义上来说都是指僧人的佩刀,是出行所携用具之一。按戒律只供割切三衣,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袈裟之用,不得用以杀生,故称戒刀。宋 赞宁《僧史略》卷上便有这样的记载禅师持澡罐、漉囊、锡杖、戒刀、斧子、针筒,此皆为道具。”而在《水浒传》等古典作品中,戒刀却是成为了一种出家人所使用的兵器,根据书中的描写,戒刀可为单刀,也可为双刀。为短柄刀,可随身携带,比如武松使用的就是雪花镔铁打造而成的双戒刀,鲁智深也随身跨一口戒刀。
现代的武术之中也有戒刀法,比如武当派就有行侠双戒刀之法,因其在与敌较技时,虽然取向敌家但又不得杀生,所有有着这么一个名字。
而武当派太和门第十二代传艺先生李松如老先生便是曾经说过“戒刀之法,皆从雁尾单刀中来。何为戒刀?戒刀者,乃寻常双双佩于腰际,此乃谓之不得随意妄开杀机矣。”所以,行侠双戒刀在演练时虽然只是一味的重复,但是在对敌之时却是属于出手便知高低的绝刀。
这一脸笑意的哥们自然也是看见了判官腰间悬挂着的戒刀,于是,那本来一脸的欣喜便是更加的浓郁,微微一拱手,便是朝着判官急促的问道“判官老爷,这腰悬戒刀,可是要与我一起去斩了那邪祟吗?”这邪祟自然指的就是我了。
判官却是冷着脸子,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人,间或抬头看看头上灰白的天空。
这人讨了一个没趣,却也不恼,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嘀咕了几句狗仗人势云云,并且发誓,等到自己成了阎王眼前的红人,便是一定要想办法把这木头疙瘩一样的判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