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咧嘴一笑,那拳头便是避也不避的朝着那长枪轰了上去。肉身即便是再强悍,但是想要达到能够以肉身硬撼兵器的程度却也是难上加难,而在魂境,更是如同天方夜谭。于是,在我的拳头朝着那枪尖笔直的轰过去的时候,那一枪递来的男人居然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喜色,甚至他都已经看到了那黄澄澄的万两黄金,或者是刘宝儿那白花花的胸脯。
长枪气势陡盛,枪身一抖,速度便是再快了几分。
没有什么轰天的巨响,就是那么一声轻微的响动,长枪和拳头便是撞到了一起。
拳头没有意料之中的被击的鲜血淋漓,长枪也没有意料之中的轰然爆裂,只是那枪身却是瞬间弯曲如弓。
长枪看着我的眼神终于是出现了一抹的恐惧,只可惜这一抹恐惧便是再也换不成其他的表情了。拳头上的力量再次增加,本来弯曲如弓的长枪嗡的一声震动,却是瞬间恢复了笔直。却是因为那本来握持着长枪的双手终于是压不下那狂暴的力量,手中长枪撒手,而这一撒手,那长枪便是猛然弹开,枪尾上的尖锐短矛,便是瞬间刺穿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长枪扎死,而且还是一个这个诡异的形式。男人没有闭眼,人却是已经没有了半点的生息,脖子一软,脑袋便是耷拉了下来,长枪透过身体,一截枪身钉如脚下坚硬积雪之中,那男人,便是直挺挺的立在了这天山山顶。
脚下雷光再次涌动,却在我身形还未冲出的时候,那周围百人便是呼啦一声,朝着后方大大的退出了一步。
一人退,便有百人退,一人跑,便有百人跑。于是,众人几乎在那一瞬间都是被我身上的血煞之气所摄,身形一晃便是朝着那天山山下冲去。
自古天山一条路。众人前呼后拥的冲上那狭窄山路,踏着脚下皑皑白雪狂奔而去,顿时那山路之上便是如同猛然的出现了一条白色巨龙,一路蜿蜒着朝山下狂冲而去。
转身朝着众人呲牙一笑,众人自也是早遍杀红了眼,除了风姨以外,其他人都是身形一晃,便是朝着那白龙的尾巴掩杀而去。
队伍狂冲而出,却是在山腰的位置戛然而止,不是因为他们想停下,却是因为那路上站着一名看不出有什么境界的少年。少年眸子晶亮,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温暖笑容。
既然看不出境界,那么便是没有境界。作为一名修炼者,根本就是视普通人为草芥,如果不是因为有着仙界的约束,怕是早有一些修炼者直接跑到俗世之中大开杀戒,靠着自己的实力杀出来一片的荣华富贵了。但是这个要命的时候,众人都是恨的自己只生了两条腿,又哪里会在乎什么不可杀普通人的规矩,见到这么一名如同的少年拦在路上,那当先之人,便是一声爆喝,随后手中长剑一晃,剑花一闪,便是当头刺下。
男人的剑快,所以死的更快。额头上陡然一出伤口离开,又窄又细,就像是被刀刃切开了一样。但是那些能够看清的人,却是看见一柄短小的飞剑,却是从那男人的灵台冲入,后脑传出。
而与男人有着一样动作的人,还有几人,而这几人的遭遇却也是一样,身形刚刚跃起,剑花刚挽了一半,人却是已经如同一条冬天里雪地上的死蛇一样,啪嗒一声,便是摔在了那坚硬的雪地之上。
自古天山一条路,而这一条路,便是被这少年堵成了一条死路。自此白龙如同撞到了坚实的断龙石一样,止住了去势。而阻住这白龙的便是那看起来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少年,身边悬着十二把短小飞剑。
等我赶到的时候,少年面前人已经不足十人,少年面前的尸体已经叠了满满两层,全是眉心一道血痕。
剩下的十人之中,刘宝儿赫然便是在其中。而此时的刘宝儿早已经没有了那一副运筹帷幄,天下尽在掌握之中的跋扈架势,秀发蓬乱,头上戴着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