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气大,索性伸出手在羽诺面前晃来晃去以引起他的注意。
“哥哥,柠姐姐一个女孩子在牢狱里定是受了不少苦,若是我们还不去帮她,她要在那个污秽难熬的地方待到什么时候。”
羽诺用手指轻点了点羽曦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跟着漪柠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蠢笨呢。我们有什么身份去干涉景宗的家事。这事你我都不要插手,自会有人前去帮助漪柠的。”
弘辰看着容隐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的模样有些害怕。他试着扯了扯容隐的衣袖,轻唤了他两声,容隐才扭过头看着弘辰。
“我去凉洲这段时间,你惹出了不少祸端,你知道自己该如何补救吗?”
弘辰一听这话,就像个霜打焉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容兄,我知道宴请大臣的事是我做错了,母亲和文蕴都唠叨了我许久了,我下次断不会如此了。可是容兄,救蒋漪柠出大狱这事我属实是做不到。大皇嫂怀着父皇的第一个皇孙,大皇兄又极其爱护大皇嫂,连父皇都下令要严惩蒋漪柠那丫头,我又能怎么办嘛。”
容隐端起茶盏微微饮了一口,看向弘辰,“丫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若是想得这天下,丫头可以成为你好的助力。”
弘辰听到此言有些不解,“容兄,我也知道蒋漪柠那丫头聪明,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是向着傅彦的。她当日干得出违抗父皇亲赐的御婚这种事,就证明了她是个倔强性子,就算我们把她救出来了,又能拿她如何。”弘辰看傅彦满面阴云,小心翼翼地开口,“容兄,蒋漪柠是有副好面容,可这世间貌美的女子本就不少,你不必为了一个不解风情的丫头,而放弃了这世间千万朵娇艳的花。”
文蕴在门外听了许久容隐与弘辰的谈话,才推门而入。蒋漪柠对容隐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人,这个也许弘辰不懂,但文蕴身为女子,不可能不明白。她自然也是不愿意让蒋漪柠从大狱里出来,在容隐面前晃荡。可她终究是爱慕容隐的,她想见着容隐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愁云密布。更何况,蒋漪柠正如容隐所言是个聪明的人,且看得出来傅彦对她动了心思。母亲对她说的话有道理,唯有让哥哥登基,才能保全哥哥和容隐的安全。蒋漪柠若是站在了他们的阵营,许也不是件坏事。
“这是我刚刚在厨房炖出来的燕窝银耳羹,养人得很。就算手头上有急事,将军和哥哥也要用些吃食,补补身子。”
弘辰接过文蕴递给他的碗,笑容满面地饮下,“妹妹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来今天我与容兄有口福了。”
文蕴并未理会弘辰,只是笑着看向容隐。容隐虽接过了汤羹,却未曾动口。
“即使将军现如今心急如焚也无用,大皇嫂本就与蒋姑娘有旧仇,加之大皇嫂本就是个不好惹,蒋姑娘算是惹上了大事。”
听到文蕴的这番话,容隐抬起头来看向文蕴。
文蕴见此,坐到容隐对面,继续开口说道,“这件事父皇心里正忌讳着,必须先缓一缓。我听说当日蒋姑娘在入大狱之前就受了伤,将军和哥哥不如先安排人进去为蒋姑娘诊治,也好保全蒋姑娘一段时间。大皇嫂也快要临盆了,若是她生下父皇的第一个皇孙,那时父皇定会因高兴而大赦天下。等到那时哥哥再与我一同去拜见父皇,向他请愿放了蒋姑娘,想必父皇到时也会同意。”
容隐闻言点点头,自己的确是因为想救丫头而慌了神,不如文蕴想得周全。容隐赞许地看向文蕴,看来文蕴还是很聪慧的,起码比弘辰强不少。
文蕴见容隐喝完了燕窝银耳羹,便拉着弘辰回宫了。
在回宫的轿辇上,弘辰看着文蕴闭目养神,对她的做法甚是不解。
“文蕴,你怎么会帮着蒋漪柠说话。你明明知道容兄对蒋漪柠有意,而且我们帮蒋漪柠说话说不定会引起父皇的不快,何必做这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