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面瑜若差点跌下来——这是做什么?
“列位都看到了,今年花朝照常一聚,话一话多年未竟之情。”
“今日倒让众人久等了些,山上林间有地方。”
招呼着,移步是曾踏足山道。
“今日咏花。”
耳边轻语,杜安菱暴躁。
……
太阴总是自然而然吸引了众人目光,杜安菱倒想抽出手了。
这点小动作自然又被边上人觉察,握紧了些,让她无奈了。
“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
“我想一个人走。”
“我不想。”
太阴居士刻意用细语在她耳边说,让杜安菱红了半边脸。
“你没说要这样!”
她只想在一边静坐抚琴,恰到好处的时候写那么一两句——又怎想一开头就被瞩目着了!
“妳别逃。”
太阴发现她蠢蠢欲动,慢下来到她侧后方。
“那些人之前嚷嚷了十几年,说我没个身边人,山里面也不嫌孤苦!”
挨了杜安菱一记眼刀,太阴居士依旧不停的。
“这不是驳他们的话吗?”
……
“他们又有什么好驳的!”
到底是脸皮薄些,杜安菱受不了。
“你我认识也有十几年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终于抽出手,杜安菱目光带着哀怨。
“放心,他们知道妳,芍药。”
太阴此刻开口,又用上她往日的名。
到了那一片空地,早有人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