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冬青整笑了。
“这信到底是给妳写的还是给他徒弟写的——这上面净是些这样的话,不行——真的不行!”
边上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惹得杜安菱只能尴尬摇头——草草看了几眼又翻了页,到后面终归是有些关于自己的话。
可都是原先见多了的那种格式,先写着别人,再写的杜安菱。那关于田庄的事,还有对春耕之事的些许询问又占了点小篇幅,这一下,有人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妹妹啊,你就这还高兴得了?”
那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
说着把信丢到一边——看是不能看了,越看越是生气。
“怎么了?”
杜安菱不解,为什么这时候,身边人会那样生气。
“妹妹,妳真是心大。”
冬青拍着杜安菱的肩,细细端详女人的表情——“他这是把妳当成什么了?”
“当成什么了?”
杜安菱不解,那冬青怎么奇奇怪怪的。
“没什么,只不过一开始向你发牢骚,后面又借你来询问这附近的变化,嗯——从国家大事到平民百姓,他通通都在信里面写,哪里把妳当个女人看?”
“依我看,妳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文人墨客,和那些酸腐老爷子一样的角色而已!”
她越说越气,另一人听了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