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北方蝗灾、水患,但是南方却是雨水充足。
南方的低价粮通过京杭大运河还在不断的运来。
所以自己在成本上是不高于五姓七望及那些粮商富贾的,反过来说,同样是十钱斗,自己有钱赚,五姓七望降价之后就赚不到钱。
这样一来,五姓七望和那些商贾则就难受了。
谁能顶得住一直亏损?
很快,他们中有了不同的声音。
自己亏也就算了,还得向那些粮商富贾输血。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断了那些粮商们的粮吧,我们自己本就不赚钱,何况还要给他们粮食,让他们从中赚一笔?”
“不行,这样做会寒了粮商们的心,也会寒了各大家族门生门的心?”
“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再撑一段时间!”
“关键是人家现在的生意比我们的还好,再撑一段时间有意义吗?”
“”各大家沉默不语。
“嘶,你们说为什么,我们价格比‘本心’粮店低一钱,还是有那么多人去呢?”
“是啊,真邪了门了?明明我们的价格低,为什么去他们家的人还络绎不绝呢?”
这才是最让他们想不明白的地方。
他们想不明白,但是来买粮的人确实心里面跟明镜似的。
虽然“五姓七望”和那些粮商的店里面九钱就能买一斗,但是里面陈粮,干瘪粮,筛糠,刨掉这些,所剩不足九成。
而“本心”粮店的粮食则都是筛选过的,颗粒饱满,实打实的粮食。
还有一点就是人只要进了“本心”粮店,心里就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就是舒服。
所有的店员对自己都是笑容满面,始终都是露处八颗牙。
哪像“五姓七望”的粮店,买家站在下面,卖家在站在高处,隔着一个大大的柜台,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爷样子,好像自己欠他们什么似的。
而此时的公主府之外来了一个身躯凛凛的和尚。
脸若雕刻般五官分明,两道浓浓的眉毛浑如刷漆,一双眼睛光若寒星。
“请进去通报公主一声,就说有熟人辩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