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向上走,也是入六部,这次不露头。”
多半要打仗。
含钏抿抿唇。
这场仗无论是早是晚,总是免不了的。
东南沿海的倭寇,西北边陲的鞑子,总是圣人心头的一块瘤,无论是用药也好,拿刀子刮也好,总得去除。
否则,圣人又怎么兵行险着,派出两个儿子去北疆冒险呢?
也不知,今次围猎,哪家世家子又会脱颖而出?
含钏往自家老太太身边靠了靠,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儿,临过晌午,才至西郊围场。
围场四面旌旗高高飘扬,皇家也不知从哪儿薅了块儿这样平坦又开阔的草场,一望无际,在尽头可见远处山峦绵延,山峦的上方便是澄澈又亮得如同翡翠的天空,天空下零星的马车、马匹与人潮,像是泼墨山水中无足轻重的寥寥几笔。
含钏“哇”了一声,看了眼小老太太,打趣道,“咱们家的马场,输了呢。”
薛老夫人笑起来,“咱在京中找不到这么大片能媲美的草场,祖母回去就让曹生去西北给你买一片儿!到时候加到嫁妆单子里去!”
含钏:...
她就不该挑战小老太太对大片土地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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