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当然，不过，我只是神器之属，对肉身什么的没有什么追求。”杜克识海的真火明显被他摧亮，眼眸发说淡淡的金光抵抗着真火的侵袭。

“原来，你是人造物。”杜克恍然大悟，就像人造的智能系统，知道什么是人和物，却本身对人和物的存在没有要求。

“人造物……”

“为什么不是神造物？”

“《天书》上的道法和修行之道可行，就证明，人类，妖，包括传说中的灵魔皆是造物所生，皆尊造化之律，要不然我的道法和修为怎么会存在，如果人道之上有神道，那么人人皆为奴隶，怎么会让灵魔和人妖满天下。”杜克推敲出一个合乎其想的结论，道法存在是因道存在，而不是创造道的人存在。

“小子，没有看出来，你满有思想，要是主人见到你，应该会喜欢你。”眼眸好像耗尽了精力，不再传来意识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