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漫长的寒假,虽然还没想好去哪里过年,不过陈明亮终于还是决定去做手术了。
这个一个难以启齿的手术。
他虽然对自己的战斗能力很自信,但是能够再多几个东的战斗力,还是好的,为人不要太倔强,不要讳疾忌医。
任静跟他一起来的,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害臊,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其实要不是任静的鼓励,陈明亮都不一定愿意来。
毕竟,单位时间内,频率和什么成反比。
既然到了做手术的地步,自然就是病患了,静美女过来照顾病患,也是应该的。
陈明亮早早就跟医生预约了时间,不但早就塞了红包,还千叮咛万嘱咐替他保密,这个事情好羞耻的说。
医生说,“你放心吧,这就是个小手术,一会就结束,尤其是现在都用激光了,我那会还是用手术刀切的,那会还害怕搞不好会不会整个切下来,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还要考虑美观的问题,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整的漂漂亮亮的,缝针都用美容线。”
陈明亮心里还是有顾虑,医生最后说了
“我也做过这个手术的,不信,我拿出来来给你看看”
说着就要解腰带掏迪迪。(文学上这个字叫做通假)
陈明亮制止了病友爱交流病情的这个癖好,仿佛在病友面前,自己提前得过病是一种荣耀。
怪不得这位医生老师喜欢劝人做手术,原来自己也是手术的受益者。不然,陈明亮就要怀疑是这位京大的老师打击报复清沐的学生了,毕竟医科大没有进清沐,去了京大。
要进手术室了,任静在过道里酝酿了好久的情绪,一副送别病人的架势,你一定要平安的出来,我们孤儿寡母的等着你。
我去,多大个手术,难道你想我有个三长两短,真要短了5公分难受的还是你。
手术时间到了。别人描写病情喜欢用“护士推着病床就进了手术室”,在陈明亮这里不用。根本不用推,也没有病床,他“昂首挺胸”的走进了手术间,一米九四的大个走出了一米六四的神韵,畏畏缩缩,实在是羞于见人。
因为没啥经验,陈明亮做手术之前能准备的也不多,幸好比较注重个人卫生,不然还不尴尬了,其实尴尬的事在后面。
陈明亮根据医生的吩咐,躺在手术台上。这个有点像接生的产床,上面的无影灯像向日葵一样密密麻麻,照的陈明亮头闹发晕。
尺寸不错,主刀医生点评。
一个护士端着温水就进来了,这,虽然带着口罩,不过能明显看出,这分明就是个女护士!。
怎么能这样呢,我还清醒呢,男护士都去哪里了。
手术前的第一步是备皮,就是清除掉多余的毛发。护士上手去用温水清洁,然后用专业的剃刀斩掉多余的毛发。
“别动!注意配合。”
看着陈明亮自然的生理反应,医生还很和蔼的说,“陈先生看来功能是没有受啥影响哈。”
陈明亮已经认命了,有点像表演上的打开天性。
手术都是程序化的。然后是一块带洞的白布盖住,露出术野,一针麻药下去,从神经系统里已经感应不到小兄弟的存在了。
强光刺眼,陈明亮闭着眼还在胡思乱想,自己阉割了那么多猪,这不是报应吧,阉猪的程序是什么来着,好像也要拿刀稍微刮一刮,最后也是要缝线的,咦缝线手术结束了?!。
顺利包扎完毕。冬天,秋裤和外面的裤子都不能穿了,没关系,陈明亮带来超长款的羽绒大衣,差不多能到脚踝,下面直接穿袜子穿鞋就好了。
从前到后没有半个小时,手术做完,那一片还是木的,一个星期不能碰水,小心防护。
看着陈明亮弓着腰出来了,任静笑的呦,陈明亮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