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断了老师的琴弦，那位琴师的脸都绿了。

再也理解不了了，当即抱着琴就下了山，连学费都没来得及要。

一首曲子都没学会，涂山瑶还觉得挺可惜的，可是后来听师父说那把琴很是珍贵，倒是有个听起来很瘆人的名字，好像叫……焦尾？

啧啧，太可怕了，她如劫后余生般十分爱怜地抚了抚自己毛茸茸的九条尾巴。

后来元清仙尊又坚持不懈地请了据说是宫里教坊司的名伶教她跳舞，结果依旧以失败告终。

再后来，元清仙尊不信邪地亲自上阵教她下棋，当看到涂山瑶有模有样地执了一枚黑子时，差点儿老泪纵横，顿觉有了希望。

涂山瑶端端正正地把那枚黑子放进了棋盘的小方格里，不管她师父的脸色继续摆自己的棋子，把整个棋盘码得整整齐齐，元清仙尊眼里那点希望的小火苗噗地就灭了。

好在这只混狐狸被他威逼利诱了千年，总算识了些字，虽说那字写得跟爪子挠出来的没什么两样，但有了前面那些惨痛的教训做对比，他依然觉得甚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