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

第二天早上九点，太阳终于肯露出面了，天空也不再是黑黑沉沉的。

阳光照进房子里，照在被窝上，昨天的人也各回各家了。

百夜从被子里坐起来，头顶上翘起一根头发，就像是晃荡的呆毛一样。

进到浴室里，艾斯已经洗完脸了，而魏乘风昨天受到惊吓还在睡着。

“唔，艾斯，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还早吗？起的这么晚，你是不是已经很久没进行早间锻炼了。”

“额，也就耽误了那么几天。”

百夜竖起一根手指示意着一点点，头顶上被压实的头发又翘了起来，像天线宝宝一样动着。

“是吗？”

“嗯嗯。”

“那今天就加倍吧。”

听到他的话，百夜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嘴里的泡沫让他不能说话只好苦着一张脸看着他。

昨天的事好像没有在他们心里留下影响一样，依旧像平常一样打闹调侃着。

艾斯走出浴室，眼睛情不自禁地看向门口，手上的动作也好像不受他控制一样打开了门，他看见顾思蕊家的门是开着一条缝的。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那条缝是昨天顾小七离开的时候故意没关上的，因为如果要关门的话，必定会发出声音，她不敢确定他们会不会听到，所有就没完全合上门。

他快步走了过去，一眼就望见了空荡荡的客厅，他又把两间房间的门打开了，里面被收拾的好像从没有人住过这里一样。

“艾斯，你在干嘛呢?”

百夜也跟了过来，看见里面的情景，手里的毛巾都掉了。

“她，是走了?”

“........”

“我去，什么情况，她怎么就离开了。要不要和其他人说一声?”

“我们和他们很熟吗？”

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让百夜都愣了一下，从地上把毛巾捡起来，一言不发地回去了。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艾斯握紧了自己的手，眼睛是满是迫不得已的接受。

从未想起，从未记得，自然也从未有过联系和迁就。

他直接将门重重的关上，收起了所有的情绪，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子。

而站在阳台的百夜双手靠在栏杆上，手指夹着烟抽着，一圈圈烟雾从他嘴里吐出。

明明昨天还挺默契的，今天就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