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鸟都不许。所以,在检查了一番布莱克,确定它真是只鸟之后,就放行了。
当然,夜壶少爷玩鸟丧志这件事情还是马上传开了,这误打误撞地反而让监视他的人又少了一些。毕竟城主府现在已经缺人到要从外面找了,能节省一点人手是一点。
“呼。”回到了房间里,夜壶关窗关门,拉上了窗帘,将各种各样的视线挡在了外面,才长舒了一口气,“这样就行了。”
伊流翎看到夜壶的房间其实还算豪华,说明这里的人至少没有在生活上苛待他,而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边上立着T字型的杆子,边上缀有两个食槽,应该就是小黄曾经待着的地方。
“你一回来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他们不会起疑吧?”伊流翎操控布莱克飞到了横杆上站着,询问夜壶。
夜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要是没这么做他们才会奇怪,你是不知道,我虽然回来这里还没有多久,但早就受够那些人对我的嘲笑了,而且我那个父亲也没有见过我几次。说实话,如果不是……我早就回农庄了。”
“如果不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把你绊住了吗?”伊流翎听夜壶的语气,他好像对茶壶并没有多少孺慕之情,这个状态倒是让他有点想起昆家父子。不过有区别的是这俩壶是真的没有感情,而昆易主要还是傲娇罢了。
夜壶在没有嫡母迫害的前提下,过得一点都不好,让人很怀疑茶壶到底是接他回来做备选继承人,还是又有什么阴谋要利用他。而夜壶自己虽然想回去,却又表露出舍不得走的情绪,伊流翎认为其中必有内情。
“啊哈哈,”夜壶忽然干笑了几声,而且屋里明明没有人在监视,他却还是十分心虚地凑过来小声说,“城主府有个女仆,可太漂亮了,走了就看不到了。”
伊流翎没有作声,透过布莱克的鸟眼看着夜壶。
这孩子不光长得着急,思想也很成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