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界定人族和兽族,同时还会有血脉暴动的问题。”昆易目光闪烁了一下,显示他肯定还有话没说完,但是他已经跳转到下一项了,“剩下那个是半器半人,这个定义挺难说的。你还记得石老师吧?他的生命形态很奇怪,又和本命剑融为一体,应该能算。夜壶作为紫塔管理者,又不是完整的人类,应该也算。”
“那照你这么说,琴现在变娃娃了,岂不是也能算?”伊流翎没想到这方面要求居然这么宽松。
“如果没有进一步的约束,确实也可以算,所以真正的勇者才难找嘛。”昆易赞同这个看法,“也是因为失望太多次,很多人其实对这个预言的态度变得很敷衍,都是以观望为主。可以说,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你活得越久,大家越相信你是。”
既然六勇者的预言实际上是这种情况,伊流翎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虽然受到关注,但学校里的老师态度如此不同了。
“等下,你说卷入预言会遭受厄运,”斐辉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如果有人冒充预言的勇者呢?我看至少在这些地方郡,六勇者是很受尊敬的,那个欢迎仪式真是离谱。”
昆易知道斐辉画估计又老毛病犯了去计算成本,然后虚空肉痛:“那就属于自己找事了,命运预言的厉害之处就是你哪怕只是说自己是,也会受到影响的,然后你实际不是的话,那就自求多福把。”
“懂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蹭热度不可取。”伊流翎想起了安吉拉,她也是因为插手了一下,结果自己被卷进紫毛鸩的预言,把香槟给置换出来了。
“对对对,就这个意思。”几人说着话已经到了昆易的房间门口,他敷衍地接了一句,打开房门就走进去,“我困了,晚安。”
“砰!”
伊流翎看着迅速关上的房门,总觉得昆易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社长,我觉得他还是有所保留。”斐辉画凝视着房门,“他整个人都怪怪的,关于他自己那条预言,肯定还藏了不少东西。”
“人都有秘密嘛,”伊流翎不打算继续追问了,“不过画姐你真是了解他啊,现在感觉随便拿捏他的心事。”
“哪有!”斐辉画突然急了,“你不要胡乱猜测,我哪有对他特别关注,谁会对这家伙感兴趣?”
说完,斐辉画拔腿就跑进自己的房间,同样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伊流翎突然有种自己平A换了别人大招的感觉,只好挠挠头,也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