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曹文治狠狠推了一把走在他前面的萧湛,他毫无准备地一头撞在帐篷的帆布上,狼狈地摔倒在地。
“你怎么回事?就不能给我消停一点吗?”
“治哥,我,我就是气不过嘛,你看看我们中午吃的东西,别墅那边的肯定比我们好不知道多少倍,这算什么?差别待遇?你能忍吗?”
“不能忍也得给我忍着,那你调戏小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我本来中午就憋了一肚子火,他妈的回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把胳膊给摔破了,我就寻思着去找医生给我上点药,结果那丫头叽叽歪歪非要我去医疗帐篷,我他妈都看到她手里的药了,凭什么不给我上药,就他妈的是欺负我们新来的,妈的!”萧湛骂骂咧咧地说。
明月抱着胳膊,靠在帐篷口看戏,幸灾乐祸地等着萧湛被骂的狗血喷头。
曹文治快被他气死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萧湛不甘心地问:“老大,这里如此不公平,你还能忍吗?”
“要想做这里的老大,你就要忍别人所不能忍!”曹文治从牙间挤出这句话,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治哥,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计划吗?”萧湛眼前一亮,就连站在门口看戏的明月也把门帘放下来,走进来坐到曹文治身边,好奇的看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风平浪静,牧小光和凌柯除了执勤以外的时间都在为十几天后的婚礼做准备,凌柯的打算是结完婚休息几天就向程老告辞,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到那时,小光的伤也差不多都好了。
凌柯没有对方海隐瞒,方海极力挽留,但见他态度坚决,便没有再强求了,只是向他保证,会力把婚礼安排好,到时候大家好好热闹一下。
而曹文治那边,却在酝酿着一场极为可怕的阴谋,他不像萧湛,什么都摆在面上,他对凌柯和方海的憎恶一直都压在心里,这样的人一旦决定在背后搞小动作,将是非常可怕的。
按照曹文治的计划,他们手上没有武器,想要控制这么多人只能从另外一个方面入手,那就是药物,所以第一步就是弄到足量的麻醉剂,然后第二步就是拉拢对程老有意见的人。第一步由萧湛去执行,第二步由明月去打探,而老谋深算的曹文治这些天一直在观察着凌柯,他认为,凌柯才是他们最大的障碍。
这天傍晚,巡逻队的一个人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方海过来请凌柯帮忙盯一晚上,牧小光也跟着一起去了。
方海将两人先前交上来的匕首递给两人说:“我想你们还是用自己的武器比较顺手吧。”
“太好了!”牧小光接过匕首,他之前丢了一只匕首,这把是备用的,拿在手中比划一番,感觉上很是亲切。
“嗯,还是这个感觉。”凌柯也很是欣喜,这些匕首都是刘烽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不仅好用,而且对他们的意义也是非凡的。
方海看两人爱不释手的模样,笑道:“既然这样,你们就留着吧,不过别在人前亮出来,不然我不好做。”
“真的?谢谢方大哥!”凌柯和牧小光都感激地看着他。
方海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烟,问道:“抽吗?”
凌柯说:“方大哥,我已经戒了,你抽吧。”
牧小光很想尝试一下,但是接触到凌柯警告的眼神,明白他是为自己好,便继续低头抚摸着匕首。
方海自己点燃了香烟,享受地吸了一口,说道:“最近我都不在,那三个家伙还老实吗?”
“没什么出格的举动,想必是老实了。”
“方队方队,发现丧尸!”方海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通报声。
三人从草地上站起身,方海捏住对讲,问道:“在哪里?”
“在第三区,目测有三四十只。”对方的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