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楼下就有咖啡馆,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孙伊林往咖啡杯里加了一小盒牛奶,边拿勺子搅拌边问:“听说你的能力是飞翔?”
“嗯,对了,你的能力是什么?”
“我啊,我能控制水,就像这样。”孙伊林手指挥了挥,咖啡杯里的液体就浮到了半空,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很快就收了手,让液体又回到了杯子里。
“这么说,你也被丧尸咬过?”
孙伊林叹了口气,轻轻抿了一口咖啡,音调低沉地说:“我和妈妈回国的时候,机场已经一片混乱,那真是噩梦般的一天,外面到处都是丧尸,父亲派来接我们的直升机遇到气流,没能及时赶过来,等到他们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咬伤,精疲力尽地躲在机场后的垃圾堆里,我熬过了病毒,妈妈却没能熬过来,他们开枪打死了她。”
凌柯看她情难自抑,捂着脸哭了起来,忙拿了纸巾递给她:“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孙伊林接过纸巾擦了擦鼻子,鼻头红红地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凌柯安慰她道:“我听潇哥说你已经结婚了,虽然妈妈不在了,有个疼你的老公也挺好的。”
“是吗?”孙伊林眼睛红红地看他,顿了顿才道,“你呢?有女朋友吗?”
凌柯笑着说:“嗯,她叫张琪,我们已经结婚了,虽然是办了婚礼,不过潇哥说没去民政局领证就不算,呵呵,现在这个世道,结婚证也没什么实际意义。”
“那要恭喜你们,我还真想见见她,是你向她表白的还是她向你表白的?”
凌柯被她问得一愣,严格来说应该是张琪向他表白的吧,张琪虽然对他有意,可是一直到感染朱迪病毒才向他表明了心意,那时候她以为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想到当时的情景,凌柯心里暖暖的,她和自己一样都不是那种善于表达的人,到临终前才说出那番话也是挺不容易的。沉默了一会,凌柯决定维护张琪的面子,抬头说道:“是我向她表白的。”
孙伊林一直在观察凌柯的神态,她能看出来,这个叫张琪的女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很重,因为他提到张琪的时候嘴角总是带着笑,一脸幸福的模样。
“那还真是难得。”
喝完咖啡,凌柯联系了徐潇,得知了张琪他们下榻在百顺酒店,徐潇说来接他,孙伊林说反正顺路,就不用他跑了。
“要不要上去坐坐?”凌柯在下车前邀请她。
孙伊林摇摇头,说:“不了,部里还有事,你们玩的开心点。”
凌柯点点头,从车里下来。
“凌柯!”
凌柯抓住车门,低头看她,问:“怎么了?”
“其实结婚证对女人来说不是毫无意义的。”她微笑着说。
“哦。”凌柯目送她离开,仔细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
凌柯走进房间,大家都聚在房间里,正在玩牌,徐潇见他回来,丢下牌,一把拉住他,问道:“你们都聊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叙叙旧,聊聊大家的经历。”凌柯坐到沙发上,拿了一瓶水喝。
“部长她有说什么吗?比如工作调动什么的?”徐潇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没有啊,什么工作调动?”
李小白抢着说:“哥,你都不知道,潇哥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嘴里一直念叨‘完了完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是怕那个什么孙部长把你挖走!”
“怎么会?”凌柯不确定地说,“我都已经加入协会了,总部可以随便挖人吗?”
“你跟孙部长是老同学,我听弟妹说你俩还有暧昧关系,我能不担心吗?”徐潇愁眉苦脸地说。
“什么暧昧关系,我们没有!”凌柯急地跳了起来。
张琪淡淡地说:“你不是暗恋了人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