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九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新鲜的东西。尽管对于慕金橙来说,自是十分陌生的。
更何况,在这团圆之夜。只听闻事,未见其人,所以不免心下好奇,立于这桥头之上,不停地观望。
不知道这花船出来游行一番是为何。
又听旁边苏陌遗接着说道。“这花魁名为风轻轻,在神木十分有名。王公贵族莫不与之交好,甚至以能把她请得到府中为荣。而如今,这风轻轻出面,每在这月圆人团圆之夜,便会抛一次手中的绣球。哪家公子若是能有幸接到。便可共度良宵”。
抛绣球这件事慕金橙还是知道的,所以十分的惊讶,抛绣球不是女子远亲时才有的举动吗,怎得这般轻挑,只为共度一夜春宵。
于是便很是惊讶地回头看了看苏陌遗,只见苏陌遗十分肯定地朝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并没有错。
风轻轻之名,慕金橙从未听说过。于是便只得等着露面之时,但见着花船。游过断桥之时,便生生地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船上便有许多婢女们撒花奏乐。而这位为风轻轻便在这无数的花瓣中俏生生地立于众人之前。
按说这样的花魁自是要神秘无比,在二哥给的折子戏当中,这样的人一出场必须要蒙上面纱教众人好奇的,可是风轻轻偏反其道而行。悄生生地立在眼前,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是妩媚成熟,风情万种。可是脸蛋之上还着孩童般的清澈与纯真。
这大概便是叫那些人疯狂的原因吧,如此相反之面貌姿态,在她身上竟然能够体现出的浑然天成,毫不矛盾。也真真是叫人佩服。
想到此处便转身对着苏陌遗说到。“这位风轻轻,当真不愧花魁的名声”。
苏陌遗也只是笑笑,没有再回话,而此时岸边上便疯涌出无数的声音,“风轻轻!风轻轻!”
大家都等着她抛绣球的那一瞬间,甚至为此做出了许多的准备,相互推搡的,争抢到岸边的,甚至有被推到河里的。
因着往长年也常有此事发生,于是,还有河边的守卫,迅速地将人打捞了出来,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旁的人只站在岸边哈哈的笑着他不顶事。
女子们自多是鄙夷不屑的。甚至有当面揪着夫君的耳朵回家去的。也有诸多的小姐妹瞧着心生羡慕地,总之个人有个人的心思。
而慕金橙望着这样的风轻轻。不由得心下想道~她同那些个被用来赐予王公贵族联姻的公主们又有何区别。经他人之手,被他人管制,没有自己丝毫的意思。爱恨皆由不得自己说了算。如果真是自己所愿,谁又愿意出来抛头露面,做着青楼之事。花魁又怎么样。终归出身不良,终归难觅良胥,终归此生都会被打上烙印,以色侍人等到年老色衰之时,不一定会有好的下场。
于是,便也心下的惋惜。微微地叹了一声气。这时候,却听见苏陌遗对着慕金橙说道。
“清河公主又为何叹息。莫不是想着这位名动神木的花魁是被生活所迫,才沦落到青楼的。”
“难道不是吗”
“”自然不是,风轻轻乃名门贵女,至于是谁家的我就不方便与你多说,但是她确实是自愿到那青楼。父母也与之断绝关系。在这个世上个人喜好有所不同,并不能一己之意,观看他人之所行。”
即便是苏陌遗这样说,慕金橙也不同意他这番话。哪个闺中女子之梦,不是郎骑竹马来,怎么可能是一双玉臂千人枕。
但是也不好多加的反驳,也可能事实就摆在如面前。等着风轻轻将手中的绣球拿出来的时候,岸边的呼喊声便越发的如波涛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
只见风轻轻并不多做犹疑,反而是转过身来朝着断桥之上的苏侯爷,就扔过了那绣球。
苏侯也之所为,在大金的时候,慕金橙就是见识过的。当时,那位现如今已是大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