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祁琰,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要在一起的人是凌绎!”
颜乐坚定的看着苏祁琰,“我爱的也是凌绎,你强迫不了我。”
语梦看着银虫受到刺激,开始往耳下的方向走,它在躲避颜乐的真心,语梦的继续晃动金铃,黑暗中的颜乐被苏祁琰的声音包围起来,“乐儿,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
颜乐在中间转着圈,她蹲下身,抱着头,不断重复着,“我爱的是凌绎,我只能和凌绎在一起。”突然她被苏祁琰抱起来,苏祁琰将她放到床上,颜乐看到他要来亲自己,推着他,生气的说“不行!只有凌绎才可以,只有凌绎可以碰我,你不可以!”
语梦看着银虫已经来到接近耳下的皮肤下,停在那,挣扎着,现在就要取下来,不然危险的是银虫了。语梦一只手保持着摇铃,一只手拿着小刀划开了银虫附近的皮肤。
银虫似逃命一样,赶紧从小伤口处钻出来。银虫如米粒大小,全身闪着银色的光芒。语梦划开伤口虽然极小,但有些深带着血,可是从血里出来的银虫却闪着银光,丝毫不带血迹,语梦放下刀拿出小竹筒,将银虫装进去,松了口气。
梦中,颜乐慢慢放开穆凌绎的手,去回忆那股莫名的伤感,为何这种伤感在银虫离开之后来得那样突然。
小时候的事情随着成长都忘记了,就连名字都忘记了,由自己再取这件事,颜乐这些年来都不甚在意,怎会突然都化作伤感之情萦绕心头呢,她缓缓睁开眼睛,牵强地浅笑着,看着穆凌绎。
穆凌绎温柔的抚摸着颜乐的脸,看着她仍微蹙的秀眉,扶着她的腰让她躺下,“颜儿,休息一会,我让大夫进来为你诊脉。”穆凌绎温柔的声音对颜乐的安抚作用极大,她乖巧的点了点头,躺下身去,看着穆凌绎为她盖上薄薄绸缎被褥。
语梦把颜乐的异样当成不舒服,让穆凌绎留下陪着她,自己出门去唤来了大夫为颜乐诊脉。
穆凌绎起身搬来一只椅子放在床边,又把床帘放下,让颜乐的手伸出床帘放着,等着大夫诊脉。
颜乐侧着脸看着,以为他要坐下来陪自己,没想到他只是站在床尾。提着药箱的大夫进来之后,他为大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大夫坐在他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为自己把脉。
颜乐看着穆凌绎的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他这样身份的人为了自己,搬椅子还亲力亲为,要被旁人知道了,肯定笑话他。颜乐现在就很想笑话他,碍于大夫在场,便作罢了,大夫取出薄纱帕子盖在颜乐的手腕处为她把脉。
穆凌绎自己本是通点医理的,刚才在为颜乐输送真气的时候他便发现颜乐之前的内伤已经好了,可见苏祁琰在把颜乐带走之后还特意为她治好了内伤。穆凌绎有些不理解苏祁琰,于他,颜儿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颜乐看见门处有白色的衣角飘过,应该是苏祁琰站在门口处。
颜乐这次对苏祁琰的感情不同于在连城那次,那次对祁琰是恨的,为何他可以那样轻易就剥夺了丹彤的性命,为何要对囚禁自己;但这次颜乐有的是极无奈的情感,自己已经将他赶走了,他还顾着自己的性命,虽然还是将自己带离了凌绎,但是他为什么要治好了自己之前的伤。
颜乐不想再随意对待苏祁琰,他眼了的痛让她震撼,她应该好好和他谈谈。颜乐不知道她内心里那股莫名的伤感出现之后,对苏祁琰她又多了另一种情感,是幼年时就产生的——对兄长的情感。这件事在现在只有苏祁琰还记得,记得颜乐在被自己救下之后就喜欢拉着他衣袖叫他祁琰哥哥,用小指戳着他的脸颊说他是祸水,记得这小妮子小时候爱乱用词汇。
颜乐本想等大夫诊断完再起身,却耐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了。
梦里自己置身于满是花灯的繁华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