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装修风格与皇宫他处的厚墙青瓦完全不一样,竟然是木地板,俨然的世外风,这踏踏作响的地板不便暗探呐。
“下棋,我只在后院那石桌上下,”他似无意一般的望了眼屋内。
“那我们去看看吧,下棋才是正事呢。”真是极佳的机遇。
“也好,那便到那去吧,院里的紫藤花长得可好了,带你去瞧瞧吧。”莫名想看她站在花下的样子。
“紫藤花,听着名字倒是个高雅玄幻的花种。”紫藤,很是好听,颜乐压制着去看屋内的眼神,装作极为轻松的完别处去。
白易端着手上的竹制托盘行至身边去为她引路。
颜乐舒缓着内心的情绪,让自己回归那副极单纯的模样,与他一起踏进后院。她看着极大的一颗靠墙大树上坠满了一串又一串紫色的风铃,在微风的轻抚下悠悠晃动着,唯美至极。颜乐极为新鲜的上前去,她本就高挑,一到树下头已经顶到花簇,极为娇媚的花儿成了她的头饰,挂在了她的头上,坠到她的脸盘。
白易看着笑得灿烂的她与这开得灿烂的花好似融为一副画作,美人鲜花相互辉映着,毫无违和。他极为恍惚的看着她,直至她在树下朝自己叫着师傅才回过神来,他专做无异样的向一旁的石桌走去,转头掩饰掉眼里的冰冷。
“师傅,”颜乐见他朝石桌去,从树下出来跟着他到石桌去,差点忘记正事是下棋!
“公主坐吧,这茶可要凉了。”他恢复一贯对她的温和,将茶杯递给她。
颜乐并不想接,这茶杯不大,一接便必然接触了手。她看着石桌道“师傅您放下,我待会喝。”
“好~”学聪明了呢,看来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她,她对和别人的接触分得清清的,难怪太子一走近她便后退。
“这石桌上的棋盘纹路是雕刻出来的?”她手指轻轻抚在上面,一来一回的滑动着。
“是凿出来的,这是玉石,所以坚硬非常,这样宽的棋缝需要凿。”他耐心的为她介绍着。
“那要是不小心力气使重了,怎么办?”凿的力气难控制吧?
“那就掉脑袋吧,这可是皇上监的工。”他说的极为轻巧,好似掉脑袋这是一件平常事。他喝了半杯茶后,手去摸索玉石桌下凹进去的小格,取出两盒玉制棋子,白子倒是寻常,是极白极剔透的白玉所致;而黑子是用极为罕见的紫玉所致,这紫玉微微散发着深红色的光,好似一颗血石。
颜乐莫名觉得这棋恶心,淌着人血,不愿去触摸,她伸手去和白易要白子,拿在手中说道“师傅,我们先下一局如何,然后你也可因材施教呀。”
她一副机灵的眨着眼睛说着,学着之前白易的模样,两指夹着白棋落在玉石棋盘最中心的交叉处。
“好了。师傅该你了。”
“公主不知,持黑子才能走第一步。”他被她的无知逗笑,看来她回去连书都不看看,问穆凌绎也省了,直接要来跟自己学全套。
“好的师傅,我以后便记得了,这局破例一下。”
她俏皮的说着让白易的内心有莫名的情绪在颤动着,他不做言语的微笑着,将一颗紫色的黑子落在里白子极远的位置。
颜乐此时并不询问他这是什么招,她记得那日他便用这个办法赢的皇奶奶,她不要像皇奶奶一样,贪婪的扩大包围圈,她要做好自己的。她高高举着棋子,故意在黑子旁边游走这手腕,最后转回自己的第一子旁,落下第二子。呵,勾心斗角开始了!
白易的的嘴角莫名向一边而去,他忍着想要打击她的笑意,学着她不理对方的准则,在自己的第一子旁落子。
这样一来一回好几次,颜乐感觉好似无趣,自己是新手,他是老手,与他这般下棋于自己学棋和精湛棋技都无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