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暗中干掉当然最好。
多年来,各种兄弟问候络绎不绝。
“多亏墨儿运筹帷幄,我才能如此高枕无忧。”
听到侍女的话,苍麟一边赞赏,一边抓起墨画一双藕臂,举在头上,然后身体微微前倾。
跟苍麟王爷禀事,用嘴说可不够,他想听得更多。
墨画重心失衡,不由自主地倒在桌上,一头墨发随意铺散,遮住了桌上的江山图画。
苍麟按住侍女藕臂,挥散开桌上碍事的笔墨纸砚,贪婪地落吻。
在眉间,唇侧,颈部,种下一颗颗红豆。
“咯咯,痒,殿下,痒…”
苍麟的王府侍女,当然不会是白纸一张,都老夫老妻了。
面对王爷的荒唐行径,墨画只是咯咯娇笑个不停。
啧啧,一点都不反抗。
“殿下,昨夜与如意楼花魁鏖战至天明,还没吃够?”
“墨儿眉目如画,多年相伴相依,早已刻我心魂,我又怎能无动于衷?
不如我和墨儿一起绘幅江山艳景,好不好?”
“可殿下一直抓着手,墨儿画不出来呢~”
桌上纸张凌乱,黑裙侍女腰扭得跟蛇一样,苍麟越压越紧,喘息微急。
正当他想攻破城门时,墨画突然像条滑鱼般抽回手,以手覆牝,墨瞳瞬间清澈,不见丝毫情欲,恍如幽潭。
幽幽墨眸里,映照出苍麟憋火的神情。
“殿下,墨儿不可以的~”
侍女躺在桌上,贝齿轻咬着一缕墨发,眼神无辜纯净,像是头彷徨的小鹿。
给抱抱,给亲亲,给摸摸,但想破关,不给!
“你这妖精。”
都是自家人,再说霸王硬上弓也不符合苍麟的调调,只能憋着火起身。
能做到王府九侍女的头头,墨画心肝玲珑,深谙人性。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她笃信这点。
别说,苍麟还真吃这一套,被拿捏得死死的。
“殿下,还有两个消息”墨画一边说话,
一边背过身,将地上凌乱衣裙重新换上,动作似快实缓,衣服穿得百转千结。
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慢慢悠悠地将裙间腰带系上,墨画继续道
“边疆军部传来消息,关外冥冢有一尊“阴神”出世,边疆阴祸可能要加剧。
昨日如意楼外的阴兵过境并非偶然,边疆寒州十六城昨日皆受到骚扰。”
说这话的时候,侍女脸上也不由得泛起担忧之色。
冥冢阴兵是所有活物的死敌,如天灾般只知杀戮破坏,只能以力破之,或者被破之。
“阴兵的事情以后别提了,这类邪物自有军部对付,我一个悖礼枭戾的混账王爷不该管那么多,你说是不是?”苍麟打着哈欠,显得十分倦怠。
“不是两个消息吗,另外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