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大早从水澜房里出来,照例言语欺负下纸鸢,再探望下行走不便的侧妃娘娘。
挨了几巴掌后,苍麟就去了王府最正经的地方——书阁。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身为边疆王爷御宇边疆,自然要多读书。
“啊~殿下,别弄了,好痒,咯咯~”
墨画珠杈凌乱,红唇微张,一袭黑裙褪下一半,伏在书阁顶楼的桌案上,白璧般无瑕的美背袒露着。
小手紧紧揪着桌上的书册,似乎压抑着什么。
在她背上,一支未沾墨的狼毫笔,顺着脊背玉沟点点触碰,轻轻描滑。
执笔人,正是苍麟。
“如何,孤的书法可有长进?”
“没有,殿下心思不纯,欲念满腔,字邪性邪。”
还挺牙尖嘴利的。
苍麟指尖一转,起笔以唇吻开豪尖,然后握着笔挪离脊背玉沟,移到女子肋间的白皙肌肤上。
狼毫笔尖顺着肋间软肉,点点触滑开来,
软肋!
“轰~”
墨画只觉脑中一炸,瞬间,女子全身颤栗,触电般不停扭动。
要命了。
“不要这里,殿下别作弄人了,那只蓝眼睛的昨晚没伺候好吗?”墨画断断续续道。
“唉,小姑娘狐狸尾巴没藏好,昨天见过应凤庭后,就露出来了,孤没吃。”
至于昨晚不行的事情,这事情敢有一丝泄露,定诛人九族。
听到这个名字,墨画眼中神色沉凝,缕缕朦胧情欲瞬化飞烟消散,旋即腰肢一转,仰躺在桌上,望着苍麟淡淡道
“边疆太守家的奸细?
不该啊,应家没这个胆子,殿下虽然武道修为稀烂,但当年南家都被殿下构陷灭门,如此珠玉在前,太守应家不会冒险触怒殿下。”
苍麟闻言皱了皱眉头,收笔叹道
“应家是没胆子,可那头老狐狸的儿子胆子大着呢,竟敢背着孤跟皇都那边来往,呵呵,好胆魄啊。”
说完,他替墨画披上衣裙,走到顶楼黑檀木窗处,眺望起外界风景。
漫天大雪纷飞,天地白茫茫一片。
他的边疆寒州,一州十六城,地势狭长,位于神月朝极北方,外有冥冢阴兵世代为祸,内有风雪终年呼啸。
寒州多山地,地震雪崩的灾害极多,并不适合耕种,这地方鸟不拉屎,以往罪臣败军流放之处便是寒州。
跟国境内的江州,叶州,枫州等丰饶膏腴之地,就更没得比。
老皇帝赐这鬼地方作苍麟的封地,可少不得“至亲兄弟”的帮忙。
凝望着窗外霜雪,苍麟目光冰凉,道
“还记得水澜怎么来的吗?”
墨画俏皮地撑手坐在书桌上,晃荡着细白小腿笑道
“东宫太子宴,麟王幸璃姬的典故神月天下皆知,奴婢怎会不知,当年殿下十八便如此霸道荒淫,奴婢拜服佩服,殿下真厉害呢。”
“墨儿如此不分尊卑,我要不待会也幸了你?”
“来吗~”
黑裙侍女闻言歪过头,轻轻拉松裙间腰带,乌玉眸子里狡黠闪烁。
好在上次那腹下一击的教训还在隐隐作痛,苍麟压下枪,转身走到桌边,与墨画一同很没礼节地坐在桌上,说道
“都一家人,别逗我了,说正事,
墨儿你也清楚,那场太子弱冠宴,看似风雅尊贵,实际上就是为笼络党羽。
不然太子那个老淫棍,怎么舍得把刚到手的冰璃舞姬唤来跳舞。
呵呵,在皇族贵胄们饮酒作乐时,唤舞姬进场,除了干还能干什么?”
苍麟话音微顿,搂过墨画纤腰,目光冰凉的继续道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