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比美人还美人的绝世容颜,眼眸湿淋淋地嗔怪道
“总是这样,说不过就动手动脚。”
苍麟笑着揽住纤腰,搂着侍女一同坐在狼藉地面上,温声道
“消消气,墨儿,我从不做冒险的事情,同修“离煌九劫”于我而言并无危险。”
苍麟十四郡王,二十一亲王,能升得这么快,自然手段肮脏,秘密极多。
说实话,别说同修一部“离煌九劫”,再同修其余四部武典他都能屁事没有。
旁边,墨画犹自担忧着,看着那张白皙俏美的脸蛋,苍麟摇摇头,笑着拥紧了点。
然后伸出手,牵起墨画刚刚握剑的手,只见那玉白手掌上,缭绕着几道漆黑纹路缭绕。
心疼地吹吹气道
“生这么大气干嘛,还把“龙渊”拿出来,真要伤着孤这张面皮,墨儿不心疼?”
“殿下是男子,这张祸国殃民的国色容颜划破也好,多点男子气概。”
不愧与南枬同为铁头,一点贴心软语都不肯说。
算了。
叹口气,苍鳞将目光放在墨画黑纹缭绕的手掌上,这些纹路,是“龙渊”的剑气浸体之故。
这柄别人祖坟里刨出来的黑剑十分邪门,魔性深重,伤人亦伤己。
但它千不该万不该,在苍麟眼皮子前发邪。
苍麟抬手摄来“龙渊”,此刻漆黑长剑上黑气缭绕,呜咽声隐隐,邪气森森。
左手握着剑柄,食指伸指如钩,猛地刺入剑柄血红宝珠中。
一双眼瞳倏然变成紫睛,几道紫息蔓延,顺着眼角肌肤上迅速渗至左手,直至流入剑柄。
“啊!!!”
凄厉的鬼嚎,猛地自剑身上响起。
刺耳又怨毒。
恐怖鬼嚎过后,剑身不再溢散黑色剑气,安安静静的。
苍麟不会剑法,更别谈御剑,但论调教,油灯火烛鞭子之类,那可是一套套的。
做完这一切,苍麟便将黑剑重新放于墨画手中,对着剑柄宝珠处,悠悠道
“把你从神剑山庄的棺材里拿出来,是让你乖巧听话,不是让你来挑衅的,把墨画身上剑气吸走,不然孤再拿你去镇压粪池。”
话音刚落,掌中黑纹顿化缕缕黑气,瞬间被剑柄红珠吸摄而空,墨画手掌重复白皙。
见此,苍麟眉毛挑了挑,眼中有戏谑神色。
这柄剑怪不愧是禁剑,的确贱,不折腾一顿就忘记当年是怎么被收服的。
记得刚开始拿到这柄剑,刚从神剑山庄祖宗坟墓里刨出来时,“龙渊”黑气冲霄,引得九天雷动,甚是骇人。
若是爱剑之人见此等神兵,必然拼上性命以大毅力,大修为降伏它。
但苍麟只爱美人,不爱剑。
剑性凶烈,难以降伏?
去你娘的。
当初拿着这柄剑,插在边疆粪池里泡上几个月后,这把剑就再也没“黑气冲霄”了。
这个时候,墨画正躺在苍麟怀里,她瞧见那对绮丽紫睛,脸上微微露出一抹追忆。
好久没看见殿下这幅真容了。
些许回忆在脑海翻涌,墨画眸中透出一抹担忧,倚在苍麟怀里,低声道
“殿下,王途不容情,区区一个侍女,您没必要如此。”
她不希望苍麟,她努力追随的人,破灭在不该有的慈悲中。
何况在神月王朝,尚武重强,尊卑分明。
大部分权贵门第里的娇俏侍女,说难听点,都是可供随意换玩抛弃的花瓶。
玩物罢了,泥尘般卑贱,无人在意。
尤其是神月皇胄,几千年传承下的皇族子弟,滔天权力熏陶下,个个嚣张跋扈至极。
不把人当人看的事情比比皆是。
苍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