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思去管了。
苍麟站在旁边,冷冷盯着这位看似坚强的侍女,瞧见右手上的红迹后,目光森寒地走到纸鸢身旁,抓起那只手掌。
掰开纸鸢紧握的五指,只见一根锐利银针,正扎在食指指腹里,入肉很深。
“真是脑子有毛病,连针扎进去都不知道拔出来?”
嘴里骂着,手则很迅速地替纸鸢取出银针。
取针后,葱白食指处血珠滚落不停。
“纸鸢命贱卑微,皮糙肉厚不劳殿下挂心。”侍女皱着眉头,强撑道。
王爷看上去不像是要惩罚自己的样子,心中傲气作祟下,继续开口道
“奴婢洗衣打水的身子,比不得殿下那些无骨娇花,吹不得风,受不得雨,更见不得……呜!!”
纸鸢猛地瞪大眼睛,两朵红云浮上脸颊。
她那根葱白的食指,正被男人含在嘴里。
温热,湿润。
感觉有点羞耻,但挺舒服的。
手指也不痛了。
“既然纸王妃自知卑微轻贱,就别用什么伤药了,孤吸一吸就行了。”苍麟松开嘴,冷笑道。
刚刚若非察觉到那部剑经有古怪,他也不会来个回马枪,重进纸鸢的窝。
王府花草芬芳娇贵,他日理九姬,很忙的。
只是没料到,一进入这“破窝”,就看到纸鸢再扎小人。
好家伙,人这辈子会遇到很多坎,而今天这道坎,纸鸢别想好过。
“纸王妃欺孤不精于武道,用半部残卷来糊弄人,你胆子不小。
还偷偷窝在房里,拿针扎小人,这蠢笨手段跟当年如出一辙。
五年下来一点长进都没。”
冷冷说完,苍麟揽腰横抱起纸鸢,扔到窝内的粗麻草床上。
侍女不知天高地厚,王爷自然得好好教导。
猩红蟒袍覆盖,倾落。
言传不如身交。
……
正午暖阳高照,纸鸢破窝内帷帘挂起,光线暗淡。
麻布草床边,苍麟正贪婪残忍地惩罚,狠狠鞭挞。
纸鸢双膝并拢跪趴在床上,金丝鸾妃裙被反掀着,露出抹玉润的白。
惩罚下,因为难言的滋味,小腿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
她咬着发,眸子迷离,泪光盈盈。
丰腴柔软的地方,疼痛颤栗间,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快美。
不可言,不可说。
背上突然一重,纸鸢眼睛猛地睁大,难以压抑地昂首高吟。
音色极高亢,极昂扬。
像是凤凰涅槃后的啼,又像是浴火重生时的吟。
这激烈高昂的啼吟唱还未结束,
只见苍麟神色如魔,眼中邪气四溢,直接抬手扶身,将纸鸢翻过身子。
宛如将一只纤巧凤凰,掉转首尾。
漂亮骄傲的凰首正好对向雄昂的征服者,石楠麝香夹杂着扑面而来。
凤凰挣扎,摇首,撅尾。
尊贵生灵的挣扎,更能激起贪婪疯狂的欲望。
苍麟视若无睹,现在他眼里,只见红唇如火,凤眸如水。
按住玲珑精致的玉肩,抓起青丝如瀑的臻首。
坚决地,满含征服意味地,
一压!
凤凰啼鸣,断了。
而哀婉屈辱的含咽声,幽幽响起。
灿烂的阳光,一丝都未照进屋内。
只余一抹晦暗的红,沉屹如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