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哪些不长眼的家伙,敢动老子的人。”
东龙檀眉毛紧紧蹙起“妻身母心,麟儿,你这是大逆不道!”
苍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低头看向纸鸢,道“这段时日,要委屈一下你了。”
事关父亲,纸鸢自无不可。
片刻后,纸鸢呆呆地握着一柄雪刃长剑,摸了摸眉心,不可置信道
“殿下结束了?”
魂魄乃生灵奥秘,最是孱弱,她还以为得遭次罪呢。
“以魂附体罢了,元婴境的修为都能做到,有什么麻烦的。”苍麟抱着人悠然走了出去。
朱红木门合上的刹那,房内光线骤闇,安宁如镜的碧潭,猛地涟漪晃荡,水波相撞、交融,勾勒出千百张或哭或笑的人面,凄厉尖啸着往白玉小桥冲去。
镇魔塔外,当苍麟脚步刚踏地,整个洞窟内气氛已是波云诡谲。
白婵和翡翠坐在充当马车的蜘嵬上,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那扇悬浮虚空的大门。
而旁边,黑鸾明跟穆雷两人都剑拔弩张,恨不得生吞对方一样。
“你这个妖人,怎么还敢踏足此地,我剑宫之恨,定要你血偿。”
“呦呵,穆雷长老,多年不见,本事未长,嘴皮子功夫倒是精进颇深啊。”黑鸾明脸上笑呵呵,眼里却攀爬开一道道血丝。
两人气势逐渐攀升,洞窟外的山风莫名凝滞。
“行了,走吧。”
苍麟牵着纸鸢从旁边走出来,拍怕黑鸾明的肩膀,淡淡道。
在镇魔塔里花费大半天时间,他也有点疲惫,得快点让身边美人抱抱,才能恢复元气。
而听到王爷的声音,黑鸾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杀意,跟着一道出了洞窟。
苍麟终归体恤属下,于是走前,温和地朝穆雷,吐了七个字。
“甄荷那晚,甚美。”
没管穆雷接下来有多么暴跳如雷,一行人便骑着蜘巍,来到纸鸢以前起居的洞府。
毕竟是宫主之女,洞府内的布置相当典雅华贵。
黑大管家十分知趣地领着蜘巍,在洞府外充当起守门童子。
洞府门户死死地封着,里面人叫破喉咙都没用。
洞府内,
“啧啧,怪不得有媳就忘娘,古人诚不欺我,瞧瞧这小腰,细滑又不失劲韧,扭起来要命呦。”
“纸鸢”正眯着眼睛,满脸赞叹,双手不安分地摸索着地上昏迷的两女。
能做出这种事的,自然不是真纸鸢。
刚刚一关门,东龙檀就暂时接管了她的肉身。
边疆王爷的母妃,显然不是一般女子,五指翻飞如蝴蝶,三两下就让地上两位睡美人活色生香起来。
“怎么又找头白老虎,你嫌气我不够?”东龙檀瞧着白婵上上下下扎眼的白,怒气窜心窜肺。
“还有这个,从小泡在碧落云烟里长大的毒人,麟王爷是真嫌命长么。”
苍麟坐在一旁打坐调息,他现在的状态,若有外人得见,绝对要吓死人。
面部、颈部所有露在外的肌肤,寸寸皲裂,深邃漆黑的裂纹密布周身,整个人像是件即将破碎的瓷佣。
漆黑裂纹深达寸许,却未见丝毫血色流淌。
而一颗宝珠,正悬于头顶,挥洒下一缕缕白光,光晕不停地萦绕苍麟周身。
肌肤上纵横交错的裂纹沾到这光晕,便缓缓愈合起来。
待身上裂纹弥合后,苍麟才吐出一口浊气,道“几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能气到你什么。”
东龙檀正将两女抱到床上,闻言转过头,见到那枚莹润的白色宝珠,眼睛一点点眯起。
知子莫若母,对苍麟含珠而降的那枚伴生宝珠,东龙檀知道的不少,当下便问道
“你那颗大欢喜阴阳珠怎么只剩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