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十株以上的百年人参。考虑到了北安卫兄弟们的不易,所以我没有少报了两株,这两株回头我会差人挖下来,丁兄是想直接要银子,还是拿这两株人参?”
百年人参?
这可是好东西呀!
丁指挥使眼底的雀跃都不屑于再去掩藏了。
“好兄弟!这样吧,我要一株百年人参,另外一株,就拜托柳兄处理掉,如何?”
柳承恩自无不应。
“这一株百年人参的价格,估计就是在八百两到一千两银子间不等。这银子是送到您的府上,还是?”
“就直接拿到北安卫吧。还得劳烦贤弟到时候帮我兑成了银两,十两银锭一个的。如何?”
“好说!”
听这意思,就知道丁指挥使这是打算用来笼络手下人的。
手底下人这么识趣,总得给点儿好处的。
他自己得一份儿,再给兄弟们分一份儿,说起来,那些千户百户还得念他一句讲义气!
都是一群大老粗,重的就是一个情义!
“丁兄放心,除了这个,等以后小弟差人种植的药材若是也能成了,也不会忘了丁兄那一份儿的。”
如此识趣,而且还这么大方,丁指挥使满意的不得了。
“贤弟这就见外了。你自己手下辛苦半天,哪能不得些好处?我们有这些就可以了。”
“一码归一码。若不是北安卫诸多兄弟的配合,咱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将这里给围起来。这样吧,改天我让人送些酒水到北安卫,犒劳一下辛苦的兄弟们。”
丁指挥使大笑数声,“贤弟果然有情有义,我老丁没有看错人!”
丁指挥使在北安州待的年头也不短了,而光是打过交道的知州,算上柳承恩就有四个了。
他也就看着柳承恩还顺眼些。
主要是以前来的那几个,个个都是下巴朝天的样子,瞧不起他们这些个粗人,总觉得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能让他知州的名声给堕了似的。
只有柳承恩,不是虚情假意,是真心地跟他称兄道弟呀。
这该给的好处,那是一样没落下过。
为什么丁指挥使之前不乐意剿匪呀?
不就是因为兄弟们拼了命,也得不了多少好处?
都被那几个文官派来的眼线盯着,眼瞅着他们拿命拼来的东西,一箱接一箱地进了那些个狗东西的口袋里。
丁指挥使能乐意?
如今遇上柳承恩这么懂事的,丁指挥使真不乐意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