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冒险了?”
慕容垂咬了咬牙“这时候就是比意志,比决心,而不是死背兵法,是的,我们的骑兵是不多,不如敌军人多势众,但这次我们是复仇之师,连我的那些儿子们也都放下了纷争,这次并力作战,拓跋虔号称魏国第一猛士,也被我们一战而斩,死在慕容凤的手下,现在拓跋珪锐气已失,心中害怕,只要我们追击上去,他的部众一定会溃散,即使他本人能逃掉,也会失掉所有的部众。一个如果没了军队保护,失掉人心的拓跋珪,也就不足为虑了,不消我大军渡过大漠,自然会有那些漠北柔然部落,将拓跋珪的首级献上,这一次,不斩此子,我誓不回师!”
慕容德叹了口气“既然皇兄已经决定,那臣弟马上去传令,让各部的骑兵集结,半天之内,来中军会师,还请皇兄示下会师地点。”
慕容垂正欲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此处,离参合陂有多远?”
慕容德微微一愣,转而明白了过来“参合陂就在此处西北方三十里,一个时辰即可赶到,我军前锋步军,已经接近那里了。”
慕容垂咬了咬牙“中军骑兵,现在随我出发,目标,参合陂,让所有各部的骑兵,也全部来参合陂集结!”
半个时辰之后,慕容垂骑在马上,站在参合陂前,眼中尽是泪水,耳边只余哭声,北风呜咽,混合着燕军将士们哭天抢地的声音,如同一条条的鞭子,抽着慕容垂的心,在他的面前,百余个大坑,一半以上被人新近挖开,无数的尸体,仍然保持着被坑杀时的姿态,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时不时地有些野狗在刨食这些坑中的尸体,被愤怒的燕军将士们直接扑了上去,也不用刀剑,几乎是赤手空拳地活活把这些食人恶犬给打死,也许,只有这样暴力而血腥的方式,才能挽回这些失去了亲人和朋友的燕军将士心中仇恨的万一吧。